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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一直毫无存在感的晏明忽然喊了起来。
众人不解地朝着他看了过去。
他手里握着一壶酒,挺起胸膛,一脸骄傲地说:“这!”
毕竟他难得有这种颇具建设性的发现,骄傲一些情有可原。
毕竟他难得有这种颇具建设性的发现,群众们的反应很冷淡,齐齐“哦”了声便不再当回事,拉回目光自顾自地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同一伙人的可能性很高,但也不能排除其他人的嫌疑,毕竟手法差太多。”率先带节奏的自然是段子七。
卓文宗紧跟着响应,“我觉得就是同一伙人干的,为了消除我们的怀疑这才故意用了其他手法,更何况你刚才也说了,凶手最多也就半盏茶的功夫,根本来不及将他活活打死。”
再然后是刘应鸣,“这倒也是未必,把周将军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怕是不在少数。”
段子七没说话,转头看向唐九金,“你怎么看?”
“他确实中了毒。”唐九金冷不丁地冒出了句。
显然她是唯一搭理晏明的人,毕竟倘若酒壶真的有毒那她便具有重大嫌疑了,这让她很难不当回事,趁着段子七和卓文宗、刘应鸣聊着那些毫无意义的话时,她认真检查了下周品的喉管,隐隐有些发黑,可见确实是中了毒,但剂量似乎不大,至于究竟死后被人灌下的还是身前服下的,这恐怕只有剖开尸体查看其五脏六腑方能得知了。
如果说晏明方才的话并不能引起段子七的重视,那唐九金的这句话足以让他心口一惊了。
“是吧!我就说这吧!”总算是有响应了,晏明激动地凑到他们跟前,摇晃着手里的酒壶,“我方才用银针探过了,不会错的!”
段子七蓦地拧起眉心,朝着他瞪了过去,“割喉而死也是你说的,无缘无故的你用银针探什么毒?”
“我方才瞧见周将军喉管有些发黑,觉着奇怪,就查看了下桌上的这些酒菜。”晏明解释道。
闻言,段子七微微怔了下,缓缓看向唐九金,目光深邃,欲言又止。
“大人想说什么说便是了。”她深吸口气,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反正也不是没被他铐回洛阳府过,相比上一次,这次她看起来至少还没那么冤。
让她没想到的是,段子七默然了好一会后,启唇道:“有办法查出酒里是什么毒吗?”
唐九金点了点头,“这不难,我喝一点然后挨个试药就知道了,无外乎就那几种。”
“……没其他方法吗?”她果然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试试看自己究竟是否百毒不侵啊!
“没有。”她想也不想地答道。
段子七目光一转,把希望寄托在了晏明身上。
晏明一脸的惶恐,“段大人,您别看我啊,连二小姐都没法子,我哪会有法子。”
希望破灭了,段子七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有没有办法知道这毒是否致命?”
唐九金再次点头,“这不难……”
还没等她说完,段子七就忍不住打断,“不要想了,我不会让你喝的!”
“我没说要喝啊……”她讷讷地冲着他直眨眼,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目光看着他,道:“大人找只老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言之有理啊!”卓文宗猛地一击掌。
段子七没好气地朝着他瞪了过去,他立马收住了脸上的欣喜神情。
“还不赶紧去找只老鼠来!”段子七吼道。
卓文宗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走了出去。
好在这里是酒楼,后厨这种地方必定有老鼠,并且还不少。
没一会功夫,他就一脸嫌弃地揪着只老鼠回来了,直挺挺地走到了晏明跟前,“赶紧的!快把酒壶打开!这玩意脏死了!万一有个鼠疫什么的,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晏明被他吓到了,尽可能地往后退,只把举着酒壶的手往他跟前升。
卓文宗把老鼠塞进了酒壶了,壶口不大,要塞下整只老鼠不太可能,但酒香似的那只老鼠自觉自发地往里头钻,没过多久,它就忽然不动了。
“赶紧拉出来瞧瞧。”卓文宗冲着晏明道。
“我…我怕老鼠……”晏明支支吾吾地说着,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还能不能行了?这么大个人还怕老鼠?!”
“你不怕你来拿啊。”
“谁说我不怕的?”
刘应鸣瞧不下去了,二话不说走上前,揪住了老鼠的尾巴,猛地将他拉了出来。
那只老鼠因为惯性晃悠了几下就不动,很明显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
谁也没说话,气氛静默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段子七打破了沉默,转头询问起唐九金,“能查出来他是生前还是死后服的毒吗?”
“怕是得剖尸。”唐九金回道。
段子七看了眼周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