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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现在木已成舟，她也与他生活了二十多年，好像一切都已经习惯了没有他都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相处也是一门学问吧。”



“确实是一个大学问。”



她频频点头。



“所以我才说你嫁得好，有一个浪漫的老公，起码感情可以不断地升温。像我们这些真的已经没有救了。”



她也只有羡慕的份了。



“好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她打住了这个话题。



“说说小萱吧，你见过她了吗？”



舞梦蝶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



秦美兰看了看，透视镜里的舞梦蝶，见她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



“梦蝶？”



她轻唤了一声。



“前两天见过她。”



“她……”



秦美兰想追问她们母女的相处情况，但见好友的神情不太对劲，她的话也吞回去，她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认不得我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舞梦蝶的心揪一下，眼泪悬在眼眶差点要掉下来。



秦美兰吓了一跳。



“梦蝶，你别想太多了，可能时间太长了，小萱一时之间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舞梦蝶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亏欠小萱太多了。



就算有心想要弥补，但小萱会愿意让她弥补吗？



时间太长了，她想起这二十多年来都不在小萱的身边，又深深地自责起来。



秦美兰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如果想下次再去，让我陪着你一起去吧，起码替你说说话，小孩子都是很容易心软的，我相信小萱会理解你的。”



“但愿如此吧。”



她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梦蝶，一定会的。”



“嗯。”



“好了，开心一点。”



她拍了拍舞梦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