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凯德兰不得不相信夏洛克的话。



“我最近得罪的人？”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这几天遇到的人，包括杨橙在内，无数个人影闪过，可并没有人令他产生怀疑。



像是那天跟杨橙的见面，双方虽然没有达成合作，但氛围还算不错，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缓缓摇头，“最近并没有跟很多人接触，接触过的也都谈不上得罪，难道是以前的对手？”



夏洛克摇摇头，“不，肯定是近期，因为那小子的准备并不充分，很显然是临时找来的。”



稍一停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冲印好的照片摊在桌上，“而且你看这张照片~”



保罗凯德兰看到照片里自己正在暴打那小子的场景，顿时脸色有些难看，“这照片怎么了？难道是我的表情太狰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