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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对布彦君下蛊的女子不是心悦于他,而是恨他?”
是温姜!
“兴许不是女子。”
君耀望向若有所思的蓝烙。
“既然蛊虫已除,大阁主、先生,我便先离开了。”
君耀转身朝门外走去,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蛊虫忽然朝他身上一跃,被一根飞来的银针钉在地上,挣扎几下后便化为了一滩猩红的浓水。
“魔君,温姜接下来定会有所举动,您要当心啊!近日不要出东夷了!”
垣蓟对着已经出了听云居的那人传音喊道。
他观魔君的气海有些虚浮,莫不是因为经常出东夷的原因?
不过即便如此,温姜也不可能是魔君的对手。
想到这里垣蓟收回视线,伸手将床上人手臂上的黄布慢慢解开。
“垣先生,小徒如何?”
垣蓟笑答道:“大阁主莫忧,您的爱徒只需静养几日便能痊愈。只是……”
他瞅了一眼门外,低声道:“我觉得魔君说的有理,给布彦君下蛊之人或许并非女子。”
布彦君向来恪守礼规又成天忙碌于碧海阁内外之事,倾心于他的女子虽多,可都疏远的紧。
这魔蛊不同于普通的情蛊,非肢体接触不可下。
说不定下蛊之人是与布彦君有过接触的男子。至于究竟是谁,这就是碧海阁的内务,他这种旁人就算看破也不能说破。
“先生与魔君的提点,老夫先记下了。”
看到垣蓟起身,蓝烙伸手将他带出听云居。
门外,蓝烙望着正在与君耀笑谈什么的白衣男子一笑,偏头问向旁边人道:“先生觉得,我这位徒儿慧根如何?”
垣蓟上下扫了一眼侧颜笑意灿烂的那男子,点头道:“必有大成。”
飞升上仙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