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伤到了哪里,我怎么检查了你半天身体,却没发生你有一处伤口,莫非你伤到了内腑不成”
甘怡关切的话,忽然打断了苏炎的神思.
他清醒过来,低头那么一看,发现自己衣甲已卸下,只着了贴身的衣物.
甘怡说把自己全身就查了一遍,那可是全身啊!“你说把我全身就检查了,不会是连”
苏炎略有些尴尬,眼光向自己的下边瞄了去.
甘怡先是茫然,旋即明白了他言下之意,玉容间顿时晕飞如霞,丝丝羞意泛起于脸畔.
“呸,谁会检查你那里,大将军你真是,都伤成这样,脑子里还净是歪念,真也不害臊.”
甘怡红着脸,向他娇嗔抱怨.
她那玉容染晕,似怒非怒的样子,竟是有种:别样的惊心动魄之美.
苏炎也是心情甚好,一时起了玩意,方才跟她开了个玩笑.
今见甘怡着恼,他很快就收敛了心思,说道:“我哪里都也没伤到,只是饿得体虚无力,你速吩咐下去,让他们把吃的给我端来,多拿一些.”
甘怡晕色这才收敛,但玉容间,却又添了几分惊奇之色.
她可是记得,苏炎是被张飞他们,从战场上抬回来的,那个时候已经他脸色惨白,只有身有重创,才会有那样的特征.
可现在,苏炎竟说他根本没受伤,之所以虚弱,只是因为饿了!甘怡师从华佗,精通医术,自觉苏炎这表现,太过于不合常理,甚至叫她有些无法理解.
“你不必多问,快去拿吃的来吧,我快饿死了.”
苏炎催促道.
甘怡无奈,只好满腹孤疑的出帐,告诉房间外等候的张飞诸将,说苏炎没事,叫他们不要担心.
半个时辰后,甘怡重新回来,带着厨卒们,端了几大碗的食物进来.
苏炎顿时来了精神,一跃而起,也不顾主公的风范,狼吞虎咽的就大吃起来.
甘怡则陪在旁边,瞧得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苏炎,把那几人份的食物,统统都吃了个精光.
“世上竟能有如此胃口大的人,怪不得先前师父曾说,大将军是天赋异禀之人,真是不错”
甘怡还在:暗中感慨琢磨时,苏炎已吃尽余食,打起了饱嗝.
她见苏炎嘴角留在残渍,便下意的掏取绢帕,扬起纤纤玉手,替他擦试嘴角的油渍.
那般体贴之举,俨然她便是苏炎的妻子一般.
“我自己来吧.”
苏炎伸手去接绢帕,却不.
正将她的玉手握住.
甘怡身儿一颤,一时间怔在了那里,畔生,竟是忘了把手抽出,就那么羞怯的看向苏炎.
正当这时,房门被推开,张飞,等人闯了进来,口中嚷道:“主公啊,听说你没事,我等实在放心不下,非得进来瞧瞧你”
他们猛地抬头,便撞上了前的这一幕.
这些粗鲁的武夫们,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然后,众将皆讪讪一笑,挠着后脑勺,纷纷道:“那什么,主公你没事就好,我等啥也没看到,先走了哈.”
说着,张飞等人便拍拍鼻子,匆匆的就扭头而出.
给他们这般一搅和,大帐中的气氛,顿时爱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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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怡这才从失神中清醒,忙是将手抽出,神色慌张,晕色如霞.
“大将军你没事就好,您先好生歇息吧,我也走了.”
甘怡窘慌不已,赶紧起身匆匆告退.
佳人离去,只余丝丝缕缕的残香,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休息了一天,苏炎第二天便走出了县衙,然后叫来了张春华和她的父亲张汪.
之前城破后,蔡炽便奉苏炎之命,将张春华的父亲张汪成功从大牢里救了出来.
现在得到苏炎的命令,他便将这位…忠于苏炎的县令,送至了县衙来见他.
苏炎先是和张汪聊了几句,然后当场便任命他为河内太守,顺便勉励了他几句.
张春华向苏炎盈盈下拜,口中万般感激道:“大将军于我父女二人的恩情,春华没齿难忘,请受春华一拜.”
尚未拜下时,苏炎已将她扶住,爽朗笑道:“我早说过,忠于我的人,我苏炎有义务去保护,何足言谢.
行了,我还有军务在身,便不在这停留了.”
说罢,苏炎已昂首阔步,率一众亲卫离开了县衙.
他传下军令,留一部分士卒驻守河内,而大军随他开赴洛阳.
朝歌已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