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冒头就会露馅,反倒是我,刚出江湖,是个生面孔,人家未必能认识。
黑狗没吭声,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表示法螺会的人很难缠,万万大意不得,又向我提出,重新去阳台外面看一看。
黑狗的表情依然很严肃,说你怎么能确认?我指了指窗外,说人不是都走了吗?
我松了一口气,对一旁的黑狗道,“还好,人家没有发现我们。”
如此等待了两分钟,索性楼下的人并未爬上楼梯,脚步声反倒渐行渐远,应该是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然后我就听到老板娘骂骂咧咧关门的声音,一楼再度恢复了平静。
黑狗的脸色也沉得像一块石头,暗暗将拳头握紧,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间大门方向。
招待所的老板娘,是见过我和黑狗的,该不会将我俩的信息泄露出去?
可不等我找出黑狗,之前追逐我的那两名壮汉已经爆吼着冲上来,其中一个捂着渗血的手腕,另一个则岔开两腿,好似螃蟹一般地奔跑着,两人脸上皆有怒气升腾,边跑边冲我厉吼,“兀那小子,敢和法螺会作对,定叫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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