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摁住他的手,燥的脸上火辣辣的,;你在干嘛?
江流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即缩回手,;我的手不是我的手了,呃,我是说,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这不能怪我。
安奕朵抬手,一巴掌打在江流的头顶,;你胡说什么,颠三倒四的,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水。
面对她,江流浑身都痒,都热,刚好借机走开去倒水。
倒了水回来递给安奕朵,安奕朵咕哝咕咚往肚子里灌,喝好了,她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接着就起身回屋想要接着睡觉。
谁知江流却跟了进来,她回头瞪着他,;你想干嘛?
江流看一眼床前空着的地面,;我在这里打地铺吧。
安奕朵看了看他,大赦天下似的点了点头,;好吧,看在你今晚做面条给我吃的份上。
江流一阵汗颜。
他从衣柜里拿出被子打地铺,可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这屋子里到处都飘着安奕朵身上的香味,他实在没办法,起身到浴室去冲凉水澡。
而且还不止一次。
安奕朵虽睡得迷糊,但她也知道江流半夜三更总是出去。
第二天,舒荷起床后看到她,抱怨地对她说:;朵朵姐你怎么忍心让江流哥哥一直洗冷水澡啊?你不能干脆从了他吗?
安奕朵一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舒荷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死丫头,平时看小言看疯了吧。
;你怎么知道他洗的是冷水澡?难道你偷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