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态度!”嬷嬷气得不行了。
皇贵妃娘娘说道:“算了,你别说了,你先退下!”
“娘娘!”
莫吾白说道:“我这里有一封信,娘娘如果你愿意看就屏退左右一个人来看,而且我还有一个条件,看了之后要烧毁!”
“娘娘……”老嬷嬷想说什么。
“你退下!”皇贵妃娘娘呵斥道,“好的,本宫答应。”
皇贵妃娘娘上前,莫吾白奉上了信,娘娘接了过来。
皇贵妃娘娘打开看着,老嬷嬷注意着她的表情,可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看了良久,皇贵妃娘娘才将信递给了莫吾白,说道:“烧了!”
“走!我们回去!”她毫不犹豫,不吵不闹回去了。
明若曦钻了出来,从明吾白手中拿过信看了,上面就是画了三个东西,一只乌鸦,一朵花和一只羊。
“还真是蹊跷,这是太子画的吗?皇贵妃娘娘居然看见了就不吵不闹了。”
莫吾白将信烧了,说道:“走我们进去。”
大家住处的事也不需要明若曦操心,都有人打理好了,少年们要看书,大家都静了下来。
明若曦将画好图子交给了小虎娘。
夜深了,果香飘散,明若曦早早地睡了。
一片茂密的深林,参天大树,这不是夸张的修辞,而是真正的这深林的大树非同人间的大树,树干粗壮笔直,直冲云霄。也许,这本来就是云中的深林,如果不是光线太晦暗,这里应该
很美的。树林里面响起了马蹄声,“快点搜!他一定躲在这里面!”黑暗中一支军队进入了深林,开始了地毯式的。“放八音灯!”为首的男子说道。天空中有许多灯升起,在空中
旋转,名叫灯,更像风车的转轮,黄光闪耀。忽然,一盏灯,发出红光。
“他在那里!”许多兵士叫道。
为首的男子驱马过去。灯光照清了为首男子的脸,这张脸真丑,三角眼,一只眼还瞎了,塌鼻子,肥唇如猪嘴。而且这男子太胖,根本没有脖子了。
一个金发的男子从一个树上飞下来,他穿着黑色的衣服,显得身形更瘦长了。还未落身,却用功力斩杀了数人。众人吓连连后退。
金发男子低了头说道:“你们听好了!女王下界,让我和织玉来代为掌管这里。可是现在织玉起了叛逆之心,想杀了女王,独自掌管
这个世界。你们难道要听一个叛逆者的指令去杀害女王吗?”
这时一骑在马上的人回答道:“女王是谁啊?我从出生到现在16岁了都没有见过。”
金发男子无语了,这性命危在旦夕的关键时刻,还有听见这么单纯的冷笑话。“女王当然是这个世界之王了!如果没有她,就没有这里的一切。女王已经下界一千年了,你还这么小,当然不认识。”
那个叫织玉的说道:“哼!死到临头了还讲这些没有用的。你还真以为我只是想当这个世界的王吗?我早就是这个世界的王了!一千年了!我已经是王一千年了。而一千年,你还以为女王真可以回来?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他冷笑几声继而大笑。
“织玉!你吞噬了过多的蓝晶石,现在变得好丑,你杀了成千上万的仙子,你醒醒,你这样下去,很快会被流放的!”
“谁来流放我?居然敢说我丑,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尊贵的王吗?这世界已经是我的了!杀点仙子算了什么!我会杀了你!再杀女王!我还要杀破星际间隔!成为真正的星际之王。”织玉发出阵阵地狂笑,大树都颤抖了。
金发男子不想恋战,跃上树枝,飞身撤离。
就在这时,那织玉突然发出一声大叫,他身体开始膨胀,变成了一个巨人,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巨人!
金发男子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天哪!他魔变了!”
大巨人一把把金发男子抓在了手里,金发男子苦苦地挣扎,无奈力气不够。大巨人开始用力,金发男子发出了痛苦的大喊——女王!回来救我!
......
她在黑暗中倏地坐起来,满头大汗,被子出现在视线里,还好,是个梦!
明若曦擦擦了额头的汗,下床喝了点水,坐在床边发呆,真是很奇怪,为什么总是会做这个金发男子被追杀的梦?莫非平行空间的我在看电视?这个电视还是个系列片?或者这是我前世的记忆?我前世是这个金发男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白天没有想故事啊,我白天想的什么?我睡前不是还在穿越后吗?他死了吗?他在叫人去救他。可是我没有办法做到。明若曦想了想,突然闭上了眼睛,对上天祈祷道: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一个金发的男子,他出现在我的梦里向我呼救,我希望神佛可以帮助他。如果我可以拥有很大的力量,我希望我的心力去帮助他。他看上去是一个好人。
明若曦祈祷了一会儿后放松了自己,再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清晨,下了一夜的小雨仍是在京城如诉如泣,衙门口的长街在雨声中冷冷清清。
陆以贤乘坐的马车,踏着街上的雨水四溅,哒哒哒哒,平稳的停在了府衙门前
早有衙役撑着竹伞候在衙门口,将陆以贤接到了府里。
陆以贤一向以勤于政事,每天都是第一个来到府里,更何况今日还要再次提审玉珠娘和菅玉婷,昨晚他细细思量,总觉得此案疑点甚多,早上是人精神最好的时候,思想更加清晰,他这么早来,也是想单独的再听听原告玉珠娘的对于昨日劫案的陈述。
走进大堂,陆以贤心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那“明镜高悬”四字牌匾,想到这多年来自己在京城搏下的声名,虽然能做到心如明镜,看透这世间人心险恶,尔虞我诈,但要做到断案公正不阿,不陷入京城权利派系之争又谈何容易!
待到衙役将玉珠娘和菅玉珠带了上来,陆以贤让菅玉珠在殿外等候,他要单独的先和玉珠娘聊聊。
“菅夫人,你且将那日路遇劫匪之事再与我细细说一遍”陆以贤坐在案台之后,看着跪在下方的玉珠娘,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她能信任的朋友一般
他的话里仿佛有一种力量,让人能够平静下来,并觉得他是一个可靠之人,愿意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与他听。
玉珠娘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又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陆以贤等玉珠娘全部说完之后,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可还记得那群劫匪头目的样貌?能否跟我详细的描述一下”
要想知道菅玉婷和劫匪是否有勾结,不能仅仅凭借玉珠娘的猜测,还需要有真凭实据,当然,这群劫匪也必须要抓获归案,从劫匪的身上当然能找到他们和菅玉婷勾结的蛛丝马迹,这才是这个案子的突破口
玉珠娘想了想,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题的关键,她以一种颇为肯定的语气说道:“大人这样一说,我倒是想到了这件事请的蹊跷之处,那帮劫匪都没有蒙面,似乎根本就是不担心被人认出,而那个头目,我看他相貌平平,丝毫没有江湖上劫匪的凶煞之气,反而面目刻板,犹如死人面容,就像是戴上了人皮面具一般。”
陆以贤听到玉珠娘这番话,不禁以手指敲桌,看着殿外从屋檐流下的雨水,陷入了沉思
他不说话,玉珠娘也不敢打扰,大殿内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安静。
陆以贤知道这里面确实如玉珠娘所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一般的劫匪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作案时都会以黑巾蒙面,而这帮劫匪居然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要么是从来没有做过的菜鸟,而不是惯犯,要么就是流窜作案,抢劫之后立刻远遁,那么从其他的地方来到这里,自然不是本地人,不怕被官府查到。
这件事情已经可以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抢劫案了
陆以贤收回了看着雨丝的视线,看着玉珠娘又问道:“菅夫人,你又如何断定这伙劫匪就是菅玉婷找来专门对付你们娘俩的呢?难道仅仅是凭借你劫持了菅玉珠,那帮劫匪就退去了事实来做出判断吗?会不会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帮劫匪是新犯,怕出人命,把事情闹大了无法收场,所以才退去的呢?”
玉珠娘神色一动,赶紧抱拳说道:“大人,当时虽在慌乱之中,但是我还是听到了那匪首在菅玉婷褪手镯的时候对她说:小心一点,别弄疼了,这分明就是关心菅玉婷而不是想抢夺那手镯,由此可见,匪首和菅玉婷关系匪浅,还请大人明鉴啊!”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阵阵阴冷的风吹过,将天上的乌云吹得散了一些
陆以贤心里明镜似的,凭玉珠娘的这个判断肯定是无法确认劫匪和菅玉婷就是串通一起,演了这一出戏的,如果这帮劫匪是一帮新犯,还没有那么穷凶极恶,只是图财,也有可能会说出那句怜香惜玉的话的,凭此劫持菅玉婷,而且还伤了玉婷,这未免有些武断,肯定也有个人的喜恶这个因素。
陆以贤当然能够想到玉珠娘为什么会告菅玉婷,为什么会认为菅玉婷串通劫匪来谋财害命,毕竟她们是一家人,一个是右丞相的女儿,一个是右丞相的二夫人,这就是她们的家庭矛盾,就是她们的家事,而且,这场闹剧里面既没有失财,也没有丢命,他完全可以两边都不得罪,以证据不足而将此案了结,无非就是发一文书,抓捕劫匪就行了,而那,就是另外一个案子了,和本案无关。
但是,昨日菅玉婷的母亲,右丞相府里的大夫人来保她的时候,按下的那个手印,让陆以贤发现了一桩旧案的一丝线索
所以,他将菅大夫人的手印和那桩旧案的证据做了一个详细的比对,果然,那两个手印是一样的,因为,常人很少有中指和食指是一样长的。
那么,这桩案子就不能那么简单的结案了,要在这个案子当中把那桩旧案也一并给办了。
当然,这桩案子也有可能如玉珠娘所说,玉婷真的和劫匪串通一起,那么抓捕劫匪的线索也就在玉婷身上了。
陆以贤看着玉珠娘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一点什么来,“你要知道,本官不可能凭你的一面之词就定玉婷的罪的,除了你看到的这些,你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玉珠娘面露一丝恳求的说道:“大人,其他的证据倒是没有,不过,菅玉婷可是和我女儿玉珠一向不和,尤其我女儿即将入太子府,那玉婷可是嫉妒若狂,你知道一个女人的嫉妒有多么可怕吗?这次她没有达成目的,那么肯定还会有下次,下下次,你可一定要惩治玉婷,护我女儿周全啊!”
陆以贤摆摆手,说道:“我们官府办案,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我也无法轻易的就下结论来定菅玉婷的罪,等会开堂公审,菅玉婷和你对簿公堂,本官再做论断”
陆以贤让衙役将玉珠娘带了下去,又将玉珠唤上堂来,听了听玉珠讲了一遍整个事情的始末,于一些细节处也仔细询问了一番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辰时,正是开堂公审的时候到了。
京城的治安在陆以贤的治理之下这么多年一直都非常好,老百姓在京城安居乐业,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劫匪了。
所以,这个案件也让京城的百姓都关注了起来。
这次开堂公审也让很多百姓聚集在公堂之外,想看看这次审案的结果。
陆以贤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一脸的威严,两旁的衙役手持杀威棒,肃然而立,令整个公堂充满了萧杀之意。
菅玉婷,玉珠妈和菅玉珠都跪在大堂之中,朱休和朱夫人跪在她们身后,在公堂之外则是站满了围观的京城百姓,一场惊动京城的公审即将开始。
“啪”陆以贤一拍惊堂木,手指玉珠娘说道:“菅文氏,你状告菅玉婷勾结劫匪,劫财谋命,且将当日所发生的一切与本官细细说来!”
玉珠娘向陆以贤施了一礼,回道:“是!大人,那日我和玉珠,菅玉婷去京城郊外寺庙上香······”
她虽是女子,但乃是习武之人,声音中气十足,自有一股英气,声音清脆有力,即使在公堂之外,围在最远的众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她说到那匪首对菅玉婷说小心一点,别弄疼了,而引起她对菅玉婷的怀疑时,陆以贤有意看了菅玉婷一眼
菅玉婷虽然面露愤然之色,但看到陆以贤向她看来,眼神深处明显闪过了一丝慌乱
而这一点怀疑也引起了围观众人的小声议论
这时,有个尖嘴猴腮之人说得甚是大声,“这算什么?简直是荒谬!任谁看到菅姑娘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那样说啊!你们说是不是?”
顿时人群之中就有人附和:“是啊,如果是我,我也会说小心一点,别弄疼了”
也有人点头赞同“确是如此”
“对啊,就凭这点怀疑就说菅姑娘和劫匪串通,这说不过去啊”
人群中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一下子就有很多人站在了菅玉婷这一边
而此时,菅玉婷的眼中却不自禁的闪过了一丝得意之色
玉珠娘听到了身后的议论之声,叙述不禁一顿,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这些京城百姓却并不认同,难道女人的美丽外貌就这么有优势吗?明明心如蛇蝎却仍然能让人迷惑而不见真相
当然人群之中也有不同的声音
“你们不觉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