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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一阵无语,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合着我就是帮你泻火的工具?
既然这样,我还真不伺候了,你自个儿玩去吧,反正你们男的自己也能……那啥。”
他神色略显怪诞:“什么玩意儿?
‘哪啥’?
你说清楚,你都不敢说,我还敢做?
我就不好那口!谁说我把你当工具了?
憋了这么久,你不想,我反正是够呛。”
说着,他欺身而上,吻也落在了她香颈间。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让他痴迷到面对别的女人时始终提不起一丝兴趣,说来也怪,这么多年,除了她,竟没有人能拨动他的心弦。
他不是重欲的人,当然,怀里抱着的人是她除外。
他用大半个晚上身体力行的给温言诠释了什么叫‘忍得够呛’,直到窗外高高悬挂在夜空的圆月都躲进了云层,一切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