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王妃。”
“你是?”
公子微微一笑,道:“在下承焘。”
原来他便是承焘。苏知聿看了一眼一旁的琴,道:“你继续吧,我也不过是顺着琴音,过来瞧瞧。”她说着,淡淡笑了笑,坐在了承焘的对面。
承焘的身量要比宁康小一些,看着儒雅斯文,说话也客气,“在下的琴音,恐怕有辱王妃的耳朵。”
“没关系,能听便成。”
苏知聿从小学医学武,琴棋书画并不了解多少,也无法分辨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这番过来,也不过是为了靠近承焘。
承焘听罢,也不再推脱,而是坐了回去,开始弹琴。
琴音悦耳,犹如山间的山泉,很快便将苏知聿焦躁冲洗,恍惚间,她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周围的姐妹以琴会友。
一曲弹罢,承焘见着苏知聿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便出声提醒道:“王妃?”
苏知聿的思绪抽了回来,淡笑道:“不好意思,想起了些往事。你弹得很好。”她的视线重新落到了承焘上,见着他修长的手指上,有着几个小包,还有抓痕,登时一怔。
“不好意思,这几日蚊虫多,不小心便被咬了几个包。”承焘快速地将手拢到了袖子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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