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耿直，没有理由要做这种事啊？”


苏知聿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与那位老先生熟悉吗？”


“不熟，偶尔会看看病，可是他通常都会笑眯眯的，人心肠好得很。”


如果老先生心肠好，又早就不在了，说不定是其他人。他之所以会给顾芝芝和顾奈送东西，应当是关系比较好，能让两人随时带着香囊的。


“除了那位老先生，可还有什么人会医术？一点点也行。”


顾琼想了很久，最后长叹了一声，有些不太确定，“好像三娘也会一点，她心肠热，跟谁关系都好。但……我也不知道她与顾奈有什么过节。”


三娘……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还有呢？”


顾琼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没有了。”


苏知聿想了想，忽地又问道：“顾婆婆呢？她可会些医术？”


顾琼一怔，随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娘她……或许是会的。可是芝芝也是她的孙女，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苏知聿叹了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问道：“顾芝芝出事以后，你是不是经常去打扰顾婆婆？她是个老人，很容易出事的。”


“啊？我妻子倒是常去，可是她……她性子这般胆小，恐怕也做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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