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伴读,很多规矩要遵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说,什么不该说,宫里的人随时随地都在提点他们。
若嘴上提点无用,那就宫规惩罚来约束,没有什么比疼痛更能让人记忆深刻,慢慢的也就什么都懂了。
“算是吧。”他语气淡淡,说完看向谢瑶,“切记,在你不够强大的时候,要学着谦逊低调和,隐藏锋芒,任何时候都尽可能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谢瑶还小,对这些不太明白,却还是听话地点头。
两人没再说什么,沉默地看着酒楼外街道上。
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衣男子走了一楼大堂,酒楼里的伙计恭敬地朝他打了招呼,青衣男子只颔首示意,随即踏着楼梯上了二楼。
楚倦收回目光,敛眸饮茶。
青年男子顺着楼梯走了上来,径自走到窗前楚倦这桌。
“大公子。”他恭敬地行了礼,“老爷和夫人正在家设宴候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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