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低下头啃起了春饼。
桑郁卿看起来无甚反应,倒是柴梓良被拢音的话勾起了回忆,抱着膝盖打趣问桑郁卿:“合着天底下的门派都有特别不守规矩的人啊!桑道友,你所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一件事是什么?”
离经叛道?
在桑郁卿逃亡的日子里,常听人们说起云衍大弟子时便会带上这四个字。
孰知,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逼碾着的。
“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师门的事。”桑郁卿轻声细语,似是在说给他们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柴梓良微微蹙眉:“你似乎,跟你师兄弟姐妹走得并不亲近?”
拢音嘴巴塞得鼓鼓,如同一只贪食的仓鼠。
却见桑郁卿疲惫地闭了闭眼,娓娓叹息:“无怪乎他们的故事里没有我……”
“是我固步自封,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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