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兵给都保、易山、杨员外、王员外,欧元外等耆老宗亲一一敬酒,众兄弟也过来吼起整,喝了个昏地暗。
半夜醒来找水喝,才发现睡在老宅里,军哥儿听见动静,赶紧过来点燃了油灯,赵晓兵接过碗来喝了个底朝。
“坐下话。”他坐在床边对着军哥儿道。
“咋个不吃酒?”赵晓兵问。
“怕哥儿吃醉无人照顾。”军哥儿答道。
“你是蒙古人?”赵晓兵问
军哥儿身子一颤,回了一声“嗯。”
“为何来犍为?”赵晓兵再问。
“五岁那年亡母带着逃难到此,幸得主君救助活了下来。”军哥儿答道。
“句句属实?”赵晓兵盯着军哥儿又问。
“岂敢欺骗二哥。”
赵晓兵观察军哥儿一脸坦诚,放下心来道:“一眼就看出你是蒙古人,对你不放心,我等要奋起抵抗,打退蒙军,故而问你。”
军哥儿过了很久才道:“家母被北蛮抓住,受尽**,生下了我来终日以泪洗面,早早地去了,北蛮与我不共戴。”一边咬牙切齿地一边抽泣起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