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命是可以拿来赌的吗?
想起这事,拓跋渊的神色沉了几分下来。
老伯看着他,;无法无天?那还不是你自己宠出来的?要怪也是怪你,怎么能怪小县主呢?她多无辜的一个小姑娘啊。
说罢,老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拓跋公子,你这样,当心命中无妻啊,如此的不开窍。
;……知道了。拓跋渊微微颔首,维持着风度。
阁老府大门前,阿福远远地就瞧见了自家公子。
他冲着里面大声囔囔道,;回来了,回来了,公子把小县主带回来了。
拓跋渊蹙眉,抬步走上石阶,还未踏进大门,就见阁老匆匆跑了出来。
;老夫看你小子往后还敢不敢这样对这丫头!
拓跋渊看着吹胡子瞪眼睛的阁老,眉心一沉。
今日是怎么了?
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在变着法的问他,可知错了。
稀奇了。
阁老被他一瞪,当即变了脸,讪笑地低声道,;少君,老夫这是担心你啊,你说你万一把这丫头气跑了,上哪找人成家立业啊?
;你倒是想得远。拓跋渊冷哼一声,抬步跨入门内。
阁老跟在他的身后,;老夫身兼父职,自然是要为皇室开枝散叶多加忧心,方显老夫尽忠职守。
何为大言不惭?
这不就是!
;去准备热水,让厨房拿醒酒汤过来。
拓跋渊一步跨入沈涅鸢的寝房,低声吩咐道。
木兮和阿霏应了一声,离开时,不忘将门关上。
屋里烧了地龙,暖和舒适得很。
沈涅鸢一躺在床上,就翻身抱着被子,背对着拓跋渊。
少年站在床前,蹙眉瞪了她良久,才没好气地伸手扯过被她卷了大半的被子,替她盖好。
拓跋渊一直待到木兮将木桶里倒满了热水,才起身离开。
;让她好好泡泡,免得受了风寒。
她如今的这幅身体,再也受不得半点折腾了。
翌日一早,沈涅鸢醒来的时候,周身酸痛不已。
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躺在床上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