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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涅鸢张了张嘴,还是不怎么信,;这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看向阿霏,阿霏对着她点了点头。
;阿霏。沈涅鸢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道,;下次我问你这种问题的时候,请你否认好么!
她不要面子的么!
阿霏忍着笑,朝着她点了点头。
;对了,我一大早就没有看见义兄,他去哪里了?
阿霏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来。
她眼见沈涅鸢往前厅走去,连忙阻止道,;小姐,我让厨娘给你备下了醒酒汤,咱们回屋吧。
;一回房我就想睡觉,你把醒酒汤端到前厅吧。沈涅鸢又道,;我喊了几家铺子的掌柜来,我县主府的家具都被抄家了,我正好买新的。
;小姐,还是回房吧,前厅哪有寝房暖和……
突然沈涅鸢停住了脚步,她直愣愣看着前厅不远处的回廊里站着的一男一女。
拓跋渊好像给了一个簪子给司寇静。
阿霏见状,也不敢说话了。
;你知道?
方才还说笑的沈涅鸢突然没了笑意。
;司寇小姐来了有一会了。阿霏低低的道。
她虽不认识什么司寇静,但直觉若是让自家小姐知道了,她必定会不开心。
只见沈涅鸢笑了笑,这笑意淡到几乎没有。
;府里来了客人,你怎么也不跟我说?我多失礼啊。
她抬步走了过去,司寇静一眼就看到了她,朝着她俯了俯身,;见过小县主。
;司寇小姐,你爹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多亏宫尘大夫。她又朝着沈涅鸢俯了俯身,;多谢那日小县主帮忙,将宫尘大夫找来。
沈涅鸢觉得这面上客套过去无聊了,明明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份。
她便直言道,;我也算是一半的北冥人,与我说话,不用这么兜圈子,没有我,宫尘也会一定会尽全力救你爹的,毕竟那是太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