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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康的嗓音很淡,透着一股无望。
;公子!她就是个祸水,若你不是因为她,怎么会险些被拓跋渊杀了!
沈涅鸢错愕地看着白旭康,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摇了摇头,;这不可能!
;你还在为拓跋渊说话!你自己看看,我家公子被伤成了什么样!
撕拉一声,明儿将白旭康身前的衣服撕下,借着月光,沈涅鸢看到了他身上那道又深又长的剑伤,此刻尚未结痂,还在流血。
白旭康想将衣服拉上,无奈他此刻毫无力气,连明儿的力气都比不上。
沈涅鸢震惊地后退一步,似乎是被吓到了。
白旭康微微侧身,掩去了伤口。
;我说了,是我不自量力,与任何人无关。
沈涅鸢蹙着眉头,;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那个西蜀王爷领兵驻扎在边境附近,他虽是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的清白而战,但我清楚他的目的是因为你,我想带你走,拓跋渊不许。
他说到这里,不愿意再说下去。
是他低估了拓跋渊。
他对拓跋渊拔剑相向,拓跋渊手中并无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对上他的剑。
如此而言,他应当是会赢的。
可他输了,输得很狼狈。
他身上的伤,是他自己的剑所伤。
白旭康甚至能够察觉到,当日的打斗,拓跋渊单手负在身后,看似是在让他,但其实只是不屑与他打罢了。
几招下来,此人轻易地控制了他的手腕,刺向了他身上。
沈涅鸢皱了皱眉头,;你不应该同他那么说的。
;你又不是他的人!为什么我不能带你走?白旭康有些激动。
;他那个人,一旦将责任背上身,就不会放下,他欠我娘一个恩情,我娘将我托给他照顾,他自然就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