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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涅鸢猝不及防地坐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都变得很僵硬。
这是她同拓跋渊最为亲密的一次。
前世都没有这么亲密过!
沈涅鸢大气不敢出,低眸看着勾住自己下颚的手,她听不见拓跋渊说了什么,只能听到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跳声。
咚!咚!咚!
也不知宫尘出府了没有,她好像患有心悸了。
;还疼么?
沈涅鸢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望着拓跋渊,直觉这人好似问了她一个什么问题。
她愣了愣地点了点头,见他蹙眉,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不疼了!
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僵硬了。
沈涅鸢有些很是懊恼,她究竟在说什么呀!
;白旭康下手没有轻重,往后别见他了。
沈涅鸢也不管他说了什么,一个劲地点头。
她心里想着什么都依着拓跋渊,这人就能让自己快些离开书房了。
;这一剑,我会替你还回来的。
沈涅鸢又是点了点头,她忽而觉得不对,连忙又摇摇头,;不用了,这是我欠他的,如今正好还了。
拓跋渊眉头皱皱,他想不明白沈涅鸢欠了白旭康什么,又欠了白家什么。
;你倒是同我说说,你究竟欠了他们白家人什么?
沈涅鸢愣了愣,她没有想到拓跋渊会揪着她问这个。
;他们……其实时常救济我,你也知道的,以前在沈家,爹不亲后娘不爱的,我的衣食住行总是缺斤少两,索性白家有钱,时常塞我银子,这可谓是再生爹娘啊,你说这恩情大不大。
拓跋渊了然地点头赞同,;那就不同他计较了。
;是呀,我不能背信弃义。
难得他这么轻易地就松了口,沈涅鸢长舒了一口气。
拓跋渊的视线锁着她喉间的那道浅浅的细疤,蹙眉问道,;那个药瓶呢?
沈涅鸢连忙将药瓶呈在了他的面前。
拓跋渊将盖子打开,修长的手指挖了一些,抹上了沈涅鸢的喉间。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沈涅鸢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往后缩。
;躲什么?
拓跋渊敛着眉目,神色微沉。
;我这里怕痒。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乖巧地放下手,又道,;我尽量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