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的,张箫俊脸微红,心说自己两世为人,单身太久,看只母老虎竟都隐隐觉得它双瞳剪水,眉若远山了……
“哎,看来得玩个朋友了……”张箫自语,转头看着泡在热汤里一脸享受的小脑斧,道:“你说,那司徒胜男做你女主人,怎么样?”
“嗷~”小脑斧自是听不懂他说的啥,只是兴奋地在水里扑腾。
不是张箫俊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是那司徒胜男着实美得如雪山顶上的神女,令人见之忘俗,觉得其他女子黯然失色。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就是说的这么个理儿吗?
泡得也差不多了,该搓一搓身上的垢了。
看着身上的垢一点点被搓掉,张箫的心里颇为满足,觉得自己洗完澡后,恐怕又要俊朗几分了。
小脑斧第一次搓澡,颇不适应,慌乱之下拍得热汤飞溅,张箫作势要撞它头,它才乖下来。
当晚,大家吃饱喝足,在这醉仙楼好好休息了一晚。
小脑斧第一次吃到熟肉,倒也吃得津津有味,在张箫榻下美美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