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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血脉》 第666章 安全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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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护师……



泰尔斯想起了什么,瞬间认出那位观众的身份。



“巧个屁,他们要我……”观众呸了一声,“我看了卷宗,也查过那个欠债勋爵的法庭记录,迪奥普不是被他杀的,更不是入室抢劫死的,对吧?”



“那又如何?我们都知道你的本事,曼尼,把那勋爵的罪定死不就完了——他们找你不就是为的这个?”



被称为曼尼的人冷笑一声:



“别装了,卡奎雷,别人不清楚,我们可都知道迪奥普是做什么的!你肯定也从他那儿收过钱,对吧?”



卡奎雷一愣,紧张起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泰尔斯的眉头越发紧蹙。



但曼尼摇了摇头:



“别担心,我不是来监督廉政的。但是听着,我前几天为了个案子,去找剃头匠的人买消息,结果听说,最近黑帮们很不安分,剑拔弩张……”



“嗐,瞎操什么心,一红一黑那两帮混子哪天不是剑拔弩张,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蠢到打上街头,再交够份子——”



“不!你听我说!”



曼尼顿了一下,压低声音:



“血瓶帮里有两个家伙‘意外’死了,跟迪奥普死的时间很近……”



卡奎雷警戒官疑惑道:



“哪两个家伙?”



曼尼深吸一口气:



“我不敢说,我怀疑我只是想多了,我希望如此,希望只是我的职业病,但是,但是……”



曼尼扣住卡奎雷的手臂,把他向角落里拉近了一寸,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们保护得更紧一点:



“看在过去我帮你写报告避祸,还帮你那几个闯祸的手下脱罪的份上,卡奎雷,你只要告诉我一句话,一句准话:杀迪奥普的人,究竟是不是……”



被称为曼尼的人紧张地伸出手,指了指上方。



在地狱感官的探知里,卡奎雷的呼吸加重了。



几秒后,警戒官板起面孔:



“听着,曼尼,也是看在旧情的份上:不该知道的东西,你屁都别问,就屁事儿没有。”



曼尼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说是真的?该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么个案子有问题……”



“曼尼。”



“跟第二王子有关系,对么?公爵大人跟他势同水火……”



“曼尼……”



“但是他们大人物斗法,为什么要牵连我们……”



“曼尼!”卡奎雷呵斥他,声音很是严肃。



曼尼生生一抖。



“这样,你回家去,喝杯酒,躺一躺,干点开心的事儿,第二天起来照常工作,”警戒官的语气软了下来,他拍拍曼尼的肩膀,“想想你的儿子,你那还在乡下的老婆,还有父母……”



曼尼又是一抖。



他笑声勉强:“对,对,对,你说得对,卡奎雷,老伙计,我不能慌乱,我要保持镇定,我还有工作……”



曼尼颤巍巍地转身,汇入起立鼓掌的观众人潮中。



而卡奎雷警戒官面无表情,望着他的背影远去。



二层包厢上,泰尔斯握紧身前的栏杆,收回狱河之罪。



那个人——不久前在审判庭上,在泰尔斯和詹恩面前辩护的辩护师斯里曼尼——知道些什么,关于迪奥普的死。



思绪一起,少年看着人潮中魂不守舍的斯里曼尼,下意识地转向马略斯:



“托尔——”



但话说半截,泰尔斯注意到:怀亚,涅希,摩根,伊塔里亚诺,星湖卫队周围都站着翡翠城的人——从警戒厅的人手,到翡翠军团的卫兵。



更别提剧院里,四面八方站得严严实实的护卫。



比之前严密多了。



泰尔斯心有顾虑,不得不闭上嘴巴,对向他投来询问眼神的马略斯报以充满歉意的微笑,示意没有事情。



一张脸凑到他面前:



“你没在看谢幕。”



泰尔斯一惊,摔回座位:“啊!该死!希莱!”



王子吓了一大跳,不忿地质问不知不觉凑到栏杆前的塞西莉亚小姐: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但是希莱眯起眼睛,晃了晃手上一张巴掌大的画板:



“你真正在意的,是刚刚那个跟卡奎雷说话的人?”



什么?



跟卡奎雷说话的人……



泰尔斯望了望一层的斯里曼尼,惊异不已。



“你——”



“我怎么知道的?”



希莱看向一层:“你刚刚虽然盯着舞台,却像极了我小时候上课的样子——而等你回神的时候,目光首先看向的,是卡奎雷和他的朋友。”



啊?



泰尔斯惊异地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



这家伙的观察力怎么……这么细?



但他还没想到该怎么辩解,就被希莱手上的画板吸引了:



画纸上,一个清秀的少年倚着栏杆远眺前方,却显得心不在焉,心事重重。



“这是什么?”泰尔斯傻乎乎地道。



“你的侧颜素描,”希莱晃了晃画板,上面的清秀少年随之来回震动,“在你刚刚装模作样地盯着舞台的时候——看,明白了?”



嗯,画得还挺像的?



泰尔斯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希莱却刷地一下收回画板,像变魔术一样:



“抱歉,不是给你的!”



泰尔斯回过神来,皱起眉头:



“你怎么会这个?”



希莱耸了耸肩。



“所以,刚刚那个跟卡奎雷说话的人?他有什么问题?”



该死。



泰尔斯头疼起来。



“他是……应该是迪奥普一案的辩护师。”



希莱眼珠子一转:



“而你刚刚先喊你的保姆,再及时住口,是因为发愁,因为你无论派谁去追那个人,都可能重蹈覆辙,瞒不过詹恩的耳目,打草惊蛇?”



该死,他讨厌聪明人。



泰尔斯叹了口气,但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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