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卫都没有带。就是你身边也只有知画一个婢女懂些功夫,在那种情况下,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能救的了人?”沈从远道,“这事儿司徒国公府也找不出由头来怪你。”
沈知觅自然知道沈从远说的话不无道理。
但她毕竟拥有前世的记忆,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场混乱,要是她能够多做点准备,或者是在去芙蓉楼前多带几个会功夫的人,完全就没有必要让司徒依身入险境。
“你也不要想太多,今天你受了不少惊吓,待会儿让书棋给你熬一碗安神汤,喝了睡一觉。”沈从远抬手揉了揉沈知觅的额头,柔声道,“至于司徒二姑娘,我们会尽力的,她不会有危险的。”
依依不会有危险的。
听着沈从远的话,沈知觅心头愈发安定。
沈知觅乖巧地垂了垂脑袋,视线越过沈从远腰间的香囊,正是她昨日让两个小厮帮忙捎给哥哥的那只。
上面是她亲自绣的青竹叶,还有用丝线勾勒出的‘从远’二字。
沈知觅的绣工是娘亲在世的时候教她的,下过苦功夫,绣出来的东西精美,比外面那些拥有几十年绣龄的绣娘丝毫不逊色。
“这香囊.....哥哥可喜欢?”沈知觅温婉一笑。
沈从远低头扫了眼腰间,同样是笑了笑,“觅儿亲手绣的,当然喜欢。”
“哥哥认得出我的绣工?”沈知觅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