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有些头疼,“之前安华穿那样子的衣服去宫里,本王还笑话他。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
沈知觅脱离出谢逸的双臂,脸颊如天边彩霞,红晕一片。
其实顾安华自从回帝京以后就再没穿过朝服,她之前确实哭湿过他的墨袍,但是顾安华明明可以换掉再去宫里。
但是后来他又觉得那哭湿的印花好看,于是就这么大摇大摆穿着沾她泪水的袍子去了皇宫。
这…被笑能怪谁?
“行了傻丫头,安华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在你还是小姑娘那会儿,就经常四处打探你的消息。”谢逸笑道,“前些年,我新得一副画具,我知道安华对作画颇有研究,便将他邀请进安王府。”
“这一邀请,他将自己连画具带人关在安王府的书房三天三夜,等本王和裳儿进去后,看见的就是满屋子你这丫头的画像。”
沈知觅听谢逸说顾安华那点往事听的津津有味,一样是一笑,“他若早点告诉我,哪里用看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