墉王面色刷一下变得阴沉似水,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梁休开口,在他身后的李凤生便上前一步,指着墉王鼻子怒喝道“大胆,见到当朝太子竟敢不行礼,你莫非是想谋反不成?”
墉王原本就在气头上,被李凤生这么一声责骂,顿时火气更大,冷哼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
可话虽如此,他却也只能冲着梁休开口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
梁休这才咧嘴一笑道“皇叔,平身吧。”
又转头假意责怪李凤生道“大哥说的是什么话,墉王殿下乃是本宫的皇叔,便是一家人,又何必分这么多礼节?”
墉王面色铁青,却拿梁休无可奈何,只能等着梁休说出下文。
可当他听清梁休说出他此行目的之后,却顿时瞳孔骤然紧缩。
“皇叔,本宫听说如今南粤各地都十分流行的南粤商行背后,就有皇叔的影子,如今朝廷也打算开办一家大炎商行,所经营的内容与南粤商行相差无几,不知皇叔可愿将南粤商行与大炎商行合并,共谋大事?”
墉王只感觉心头一颤,目光锋
墉王顿时急了,面色涨红大喝道“放屁,本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分明是一派胡言,是有人想在太子面前造谣本王,本王建议殿下将此人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一番话咬牙切齿,说的梁休自己心里都在发虚。
这结论当然是他猜测出来的,照墉王这么说,他岂不是该自裁谢罪?
“皇叔不要激动,本宫自然不是听信谗言之人,但也不容许有人想破坏大炎安定。”
“来人,给本宫搜,今日本宫就要还皇叔一个清白。”
在他身后,昌州军士兵立刻迈步上前,就要动手。
“谁敢?”
墉王面色铁青,和梁休四目相对,可如今的昌州军全都是此前李定芳等人在南境收服的流民组成。
昌王被推翻之后,李定芳也把梁休的深意告诉众人,而南境流民在得知梁休深意之后,对这位大炎太子更是满心崇拜。
如今这只军队已经成了梁休的铁杆拥护,只要梁休没有开口,他又怎会在意墉王是什么看法?
大军四散开来,任凭墉王暴跳如雷,梁休也丝毫不予理会,墉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在府上敢怠慢,连忙答应。
与此同时,在梁休那边。
虽然在出动之前,梁休就已经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心里准备,可还是免不了一阵失望。
李凤生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三弟,这墉王肯定要就知道你要动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抓到把柄?”
“我们想扳倒墉王,恐怕没这么容易啊。”
梁休摇了摇头,笑道“大哥何必担心?就算墉王不说,难道本宫就没有办法抓住他的把柄了吗?”
李凤生一愣,回头看去,就见到梁休露出一脸邪魅笑容,顿时心中一惊,但随即恍然大悟。
每当自家三弟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那就说明他已经又准备好了什么阴谋诡计,打算去坑人。
而与此同时,西陵之内,一场声势浩大的战役,也即将拉响。
佛门进入西陵,原本是打算以迪化城为据点,一路向西陵深处扩张,只不过这个扩张的速度远比他们预想的要快的多。
所以在短短几个月后,佛门在西陵的聚集地就转移到了桥客城中。
如今在桥客城内,已经有超过一万名僧兵聚集,虽然人数不多,但全都是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