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许温澜也没吱声,闷头耷脑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忠飞见他那副模样掖了掖肩头的被角,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等他再醒的时候,发现许温澜也靠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他起身,轻手轻脚的给许温澜盖了条毯子,拨旺了炉火才出了门。
师忠飞去了趟秉文的房间,正好看见他收拾妥当准备出门,连忙迎了上去:“许公子大清早就搁我屋里,等你到现在呢。”
秉文挥了挥手示意他让开:“让他安生等到下午,想见的人自然就能见到。”
师忠飞见他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紧走了两步追了上去,陪着他边走边问:“这么早就走啊,大理寺那边怎么样了?”
秉文驻足,侧目看他:“客气啥啊,还要送我出门啊?大理寺自然有着长辉操心,你把你屋里头那位安抚好了,可别让他血溅了茗湘苑。”
秉文说完拍了拍师忠飞的肩膀,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继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徒留师忠飞一人飘零在冬日的冷风中,一脸迷茫的琢磨着他说的血溅茗湘苑,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