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特征,或许我也可以帮忙留意。”
仙黎勉力弯了弯唇角,状似轻松的对着他戏谑:“秉文公子在萧国无所不能,可我哥,毕竟是在梁国从的军。”
秉文眸光暗了一暗,如今他的势力跟随着安丰皇镖,基本在萧国各地都开了闻天阁。
可是,终究也仅限于萧国。
仙黎看出了他的有心无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自幼离散,即便是他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也认不出了吧。”
秉文不忍见她神情失落,仍然安慰道:“身上没有个胎记什么的吗?”
仙黎的眸光蕴了一层雾气,拿过他手中的酒壶喝了两口:“他从小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身子白净细嫩,若不是继承了我父亲高大魁梧的身材,那肌肤简直比我还要……”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秉文还以为她联想到哥哥入了军营,才突然戛然而止。
他正想着还能如何安慰,耳边接而传来仙黎略带感慨的话语:“幼年的时候我从高处摔下,他垫在了下面,我髻上的七星连珠簪头印在了他左边的胸膛上,当时整个都嵌进去了,拔出来的时候流了好多血。现在想想,若是能留疤,大概也算是唯一的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