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扩大房子没办理公文本就违法。”
刘氏此时却慌张的一个劲的摇着头,“可可是,我从未收到村长放下来的公文。
村子的人起房子不管是加宽加长,都从未说听说要再申请。”
夏之雪也帮腔道,“所谓约法规章那便是严肃的事,哪能今非夕改,若是改了公文,那必定要发放到各地各处,让天下的黎民百姓都知道有此事。
既然县老爷说我们家房子也需要另外申请公文,那就请县老爷将公文明事。此类公文何时颁布的?何时下发下去,总得有个定数。”
“大胆,竟敢质疑本官的能力。本宫说有此律法那便是有,哪轮到你们教本官处理公事?胡搅蛮缠。
无需跟本官说如此多废话,你,你要多交赋税就交,不交直接关进牢房。根据你所起多出来的面积那就交五十两。
交或者不交?”
夏之雪怼上来,“我就不交,就凭你这狗官一句话就要罚我50两银子,凭什么?
你这是怎么做百姓的父母官,这跟敲诈勒索的强盗有何分别?若你这狗官,如此的放肆,那我不妨直接去告御状,直接让上头取了你狗官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