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村民手里接过银子,一声声感谢。
夏生扛着锄头从西边路过,就看见那几个村民都非常讨好的跟在田间检查辣椒长势的刘氏。他心里的那一根刺越刺越深。
他跟寡妇家的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上了。本来每次都想教训一下夏之雪,将他大哥跟她都关进牢里可是最后都功亏于溃,他们都化险为夷,反而令他媳妇的娘家侄子霍师爷革职查办,发配边疆惹了风寒丢了性命。
他们一家的运势越来越差,日子也过的是贫困潦倒,反而这丫头却日子蒸蒸日上,心里越想越窝火。
这些村民果然是见风使舵,墙头草。以前变着法子欺负寡妇一家人,今日看到这丫头能赚钱了,又变着法子讨好她。
看着这村里人跟那夏之雪签了协议,种上辣椒可以卖作物给她。辣椒成熟了,一大筐一大筐的被夏之雪收购,那白花花的银子交到村民手里,他们个个都笑开颜。
而唯独跟不愿意签协议的村民只有嫉妒的份。
夏生真正的心情糟的很,打了一壶酒就一股脑儿的喝进嘴里。那一股子气却没有消散,反而他越想越气,就觉得不能便宜了那丫头。
得想个法子好好教训她一顿。曾经的鲁莽让夏生吃了好一顿苦,现在他学聪明了,那计划要慢慢来,实施的缜密。
于是乎,他便开始整理这村子里头丫头得罪的人。他第子个想到的就是住在夏之雪旁边的林氏。
他们两家一直是水火不容,总是指桑骂槐,吵架的多。而刚好林嫂又是住在夏之雪家附近,家的动静那自然是林嫂最清楚的。
边想着就边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酒去,突然酒杯在空中却被夺了去,他回头一看,就见他媳妇站在旁边,开口怒骂道:
“你个杀千刀的!这大晴天白日的,就在这喝闷酒,你不怕喝死你。
看看家里人都没银子了,也不知道去镇上找个活干补贴家用。”
夏生本来全身就一肚子火,就这么被骂突然就将那酒壶啪的一声就大力的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银子银子,只会要银子。那么爱银子你跟银子过得了。”
“呦!你个慌张蛋子,这是你吃了豹子胆了。我爱银子,你没银子你试试,饿你个三五天,头昏脑花的。银子?没饭吃了是黄土吗?”
梨氏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心疼的又将那桌子扶了起来,到旁边就拿个扫帚将那酒壶的碎片给扫在一块,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你看看我今日从那井边路过时,村里的人个个都在杀鸡宰鸭。而我只有在流口水的份。
那时候我就给你提过咱们也一起加入这种辣椒的行列中……”
没想梨氏话还没说完,又啪了一下,又将那桌子掀翻。
“八婆闭嘴。你现在还有脸说出这种没骨气的话,你难道忘了你侄子是如何惨死的?都是被那丫头给害的!
如今倒好了,就为了这几斗米折腰,还要去向那丫头求情,让她带着我们赚银子,休想,我宁愿饿死!”
梨氏终于忍不住了,看着那被翻倒的桌子断了一条腿,屁股坐地上大哭,
“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来呀。我知道侄儿是为谁而死的,若不是为了你这杀千刀出头,他怎么会跟那丫头接上梁子?
如今平白无故的丢了性命,还没地方喊冤去。
你倒是有骨气,好,那我咱们就不种辣椒挣钱,你就想其他法子挣钱啊。
你有骨气,就直接将那丫头给办了,为我侄子报仇啊!”
夏生突然心里发狠,辣椒,种辣椒可以挣这么多银子。既然那丫头将辣椒当成摇钱树,那我就将她这个摇钱树连根拔起。
而他媳妇却在旁边冷也得浇冷水,“说得倒轻巧,你难道要将这村民种的辣椒全部拔光?这一家的辣椒苗你拔了也好,全村都种上辣椒,我看你怎么偷偷的去拔。
那是被村民给逮着了,你这条性命也就交代了。”
“真不知道你这娘们何时听老子说要去拔辣椒了,我是打个比方。
既然辣椒对那丫头那么的重要,就是他们家的吉祥物。若这吉祥物成了毒物、邪物,嘿嘿……
对了,孩他娘,你见过这丫头将辣椒在哪里?”
这么一提梨氏却觉得极其的奇怪。那寡妇家里的田土的位置她一清二楚,最开始种辣椒时并没有见他们家的田土里有种辣椒。
“我听闻好像是直接种在那深山老林里头,一直藏着种,都生怕这村里人知道了。”
夏生就疑惑了,“那就奇怪。我经常走山打猎,周边的山里头哪个山头没去过?也没见哪里有种上这等作物呀。
以前我不认识辣椒苗,但如今我已经见过这玩意,在我印象当中,深山老林里头绝对没有此物。
再说了这深山老林里总是有豺狼猛兽出没。她们一个丫头和寡妇,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将辣椒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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