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哥你好好看看,这欠条上面可是你白字黑字画的呀,你签过字。我们可没做任何手脚,当时你在**没日没夜的赌钱。
输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要不是我们曹老板仁慈的份上,他可不可能借你这么多银子让你扳本。
欠了这么多银子,夏之平直接傻了眼,他活了这么久,这一辈子见过最多的钱,不过就是十两银子。
自从他三妹开始赚钱,他所借的银子才变得多起来,可是五百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大的数目。
“怎么样?这个银子是不是今天都给我了?我就在桥头等你。
我听说,你家里有一个三妹赚钱很厉害,就区区这么点银子,那不是分分钟就搞定的事情!”
夏之平此时只好往低边走,“那个陈大哥,我平时都不赌钱的,但这次输的银子太多了我都没有胆量跟我三妹提起。
那我更不敢让我妻子,娘知道。不如这样,你再宽限我五天,我定将在五十两银子先给你奉上。”
“你想的倒是挺美啊,五天又五天再过五天你可不只是给我五十两银子,让他到时候就会变成七十两银子。”
“你这是抢钱吗?利息这么高。”
“利息高不高你自个也知道,这都是你画的押。若你不打算还银子,那我不如就直接上你夏家大宅去亲自要债。”
要债的大哥转身就要走,夏之平连忙拉住,
“这事可千万不能让母亲跟妻子知道。
求求你求求你,千万不要不要去我家里,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去跟我三妹要银子。”
夏之平扛着锄头回到家,就看到他媳妇柳氏刚好在院子里带着娃娃。
他走进去后东张西望的,就看院子里娘有没有在家,四处张望都没看到娘的身影。
柳氏在一旁就忍不住多嘴了,“你在干什么!跟做贼似的,这可是你家贼眉贼眼的。
对了,夏之平,我最近发现你有点不对劲。”
夏之平这么一听,这又吓得直接将手里的锄头掉在了地上,说话都吞吞吐吐,“那我哪里不对劲,我我没事,没事。
不过娘子……若我犯了错误了,你会不会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原谅我?”
柳氏听着他丈夫这么稀里糊涂的话更是烦躁,“你不会背着老娘在外头惹了一身风流债?
这些日子你总是不见人,也不会直接去镇上寻花问柳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心里可就只有两只你一人了,其他人我都看不进眼里。风流债我是不可能惹上的。”
“那你说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夏之平话到嘴边又突然说不出口,只好又打着哈哈说着,
“我我的意思是,娘子嫁给我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丈夫,又不能干重活你跟着我,累着了又辛苦了我就觉得亏欠你。”
“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知道我跟着你我吃亏了,那你以后那就可对我得对我好一点。”
“那是当然的,娘子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娘子吩咐的事情我一定去干。
娘子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夏之平的这一番甜言蜜语使得柳氏本来板着的脸,松动了一下,露出了笑意,
“去去!一早上的油嘴滑舌。快去将早上的甜汤喝了,还要去地里收辣椒呢。”
——
夏之雪一直没见过萧穆,想念她,尝到单恋的苦闷。
只有夜深人静时,夏之雪的脑袋里总是会浮现萧穆的身影
自从上次萧穆躲着她不让她看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的面。夏之雪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甩了。
又是一个无眠夜,夏之雪觉得自己终于跟萧穆的缘分就此断了。
本心里会很轻松,但每次从梦醒之后却是一脸的泪。
她本以为自己内心很坚强,本以为只要不再见他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过了这一个月,她才发现越是看不到他,内心的失落感就越强。
愈演愈烈,都快到了每晚上无法入眠的状态。
她如今有一个猛烈的想法,就是能够再见萧穆一面。
好好的跟他道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想好好的跟他表明自己的情意。
日子一天天过着,无趣又无聊。
一日清晨,她又从失眠当中醒来,发现窗外滴滴嗒嗒的下起了雨。
虽夜深人静时,她的脑袋里会忍不住浮现出萧穆的模样,然后就睁眼到天明,怎么都睡不着。
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胸口会痛,仿佛有些若有所失的感觉。但很快她又否认自己这种想法,毕竟她连表白都未曾有,又哪来失恋之说?
一次次的理智告诉她,那个男人不是她夏之雪能得到的,不能痴心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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