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的。苏晚棠进去病房跟她聊了几句，季洪娜对她一直都很有礼貌，但是却始终没有开口叫她姐姐。



看着年纪不大却很是懂事的季洪娜，苏晚棠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还好，季洪娜与季洪杰虽然都是苏建州跟季芸生的，但是他们的性格没有长歪，还是个普通的正常孩子。



她嘱咐了季洪娜几句，站起身就要走。



“那个…等一下。”



在她出门之前，季洪娜叫住了她。



苏晚棠停下脚步回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季洪娜：“那个…你恨大哥吗？”



苏晚棠看着季洪娜，巴掌大小的脸上，眉眼之间依稀能看到熟悉的影子，有她的，有苏哲的，也有季洪森的，当然，最多的还是苏建州。



毕竟，他们都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啊。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就没有了他们，那么会不会这一切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苏晚棠想着想着忽然笑了。



季洪娜不明所以。



苏晚棠：“自然是恨的。”



季洪娜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苏晚棠继续往下说道：“我恨他夺去我哥哥的性命，但我更恨那个让这一切开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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