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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不该做的
时栖坦荡的话,不见抱怨和怪罪,倒带着抹肆意洒脱,仿佛这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相反的。



只有傅珩才觉得这是件大事,还特地扔下工作来时家看她。



傅珩看她不见情绪的澄澈眸子,起身进去。



别墅的大门挺高的,但二楼是正常的高度,他进来的时候甚至微微低了下头。



现他一进去,顿时就让看起来挺大的浴室湿得有些拥挤。



面对他的逼近,时栖不由的崩紧背。



不是怕他,是本能。如非必要,她不喜欢别人靠太近,像是侵犯了她的领地。



傅珩看崩紧下颌,微微往后靠的女孩,又走近了一步。



这次,时栖退了半步。



很小,就十厘米左右,大概是她能退的最大限度。



傅珩看她抓住药膏的细白手指,圆润优美的脖子,微抿着的绯色唇角,和纯净漂亮的浅褐色眸子。



他微微倾身凑近她,望着她动荡不安的瞳孔,困惑的低声问:“你是在害怕吗?”



低沉悦耳的磁性嗓声,带着隐欲的笑意。



特别好听,又特别的讨厌。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近到能嗅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从未与人如此近距离对峙的时栖,手心冒汗,大气也不敢喘。



怕倒是不怕,就是挺紧张的。



除了本能的抗拒,还有他似能看穿一切心思的眼睛,与让人无所遁形的气势。



时栖轻轻吞咽了下,想这形式她太不利了,必须马上改变。



傅珩看她微动的脖子,抑制不住的微扬起唇角。“有什么好害怕的?那天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做过吗?”



那天她确实是喝醉了,也确实什么没发生,但能剪出那样的视频,怎么能少得了她的努力?



时栖从他俊朗的脸上回神,也笑了下。“得澄清一下,不该做的,我可什么没做。”



不该做的?还有什么是不该的?



她的这些不该做的,尺度大到放不出来,也更让人无尽暇想。



这明堂堂的话一出,像是纵横情场的老手,在调戏深闺小姐。



局式顿时就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傅珩瞧她不服输的嘴,眼眸略沉。



时栖示意手里的药膏。“傅先生,可以让让吗?我脸挺疼的。”



闻言,傅珩看她红得能看清血丝的脸,伸手想去摸。



“傅先生,姐姐……”



时永檬跑上楼,声音由远而近。



傅珩微顿,顺示拿走她手里的药膏。“这是牙膏。”



时栖稳得一批。“有什么问题吗?清热去火,还带美白修复。”



傅珩深意瞧了她眼,将牙膏立在洗手台上,便转身出去了。



时永檬看到傅珩就讲:“傅先生,我姐姐不下来么?”



“嗯,别打扰她,让她冷静一下。”



“她刚被父亲打了,肯定是不好意思见你……”



听他们的声音远去,时栖深深的松了口气。



她转身看镜子里神色如常的人,打开水龙头,不顾刺痛的脸,捧水洗了把脸,又摸了摸滚烫的耳朵。



在看到台面上的牙膏后,淡定的将它放进格子里,拿了旁边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她才不是紧张,是真没注意。



但这脸丢的有点大。



-



楼下傅珩替时栖说了两句话,时崇威和林雪琼才没坚持要她下来。



这人不在,事还是可以照说的。而且还是傅三爷来的时家,没有理由不提。



时崇威客套完,装做为难的寻问:“傅先生,这视频的事,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



认,那就皆大欢喜。



不认,占了他女儿的便宜还想不认?把腿都打断了!



中年发福的时崇威,看起来特别和蔼,像非常明事理的长辈。



傅珩看都等着的林雪琼与时永檬,喝了口茶,沉声道:“时先生,这事中间有点误会。”



平和真挚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时崇威对他这句淡漠的话,自然是不满意的。“哦?是这样吗?我年纪大了有点糊涂,傅先生你能不能为我讲讲,这是个什么误会?”



“没到时候。”



“要到什么时候?”时崇威意识到自己有点咄咄逼人,就笑着解释。“我是想有误会就尽快解释,免得它对小栖的生活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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