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之外的陈凡，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调整时差实在是太难了，就在刚才，陈凡还被李四华教训了。
“你怎么可以提前交卷，你知道这样子参加比赛的机会多么难得么？你知道这样子的机会，是别人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你不珍惜，也要想想你的队友呀。”
“我都做出来了。”
陈凡这一次正面回答了问题，结果李四华自然是不相信。
陈凡也没得办法去解释，解释没啥意思，清者自清呗。
四个多小时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开始饿了。
李四华是不甘心，但是当李四华看到了第二个出考场的一个小胖子的时候，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来自印度的一个少年。
出了考场之后，看了看身边的一棵树，二话不说，直接加速就冲了上去。
要不是老师阻拦的快，这孩子真的会直接撞死在树下面，成为哈佛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奥数考试，自杀的少年。
“对不起，老师我对不起你。”
说的是印度的语言。，
陈凡倒是听得懂。
李四华只能听到一个大概，这孩子这是咋了。
“我不该浪费这样子的名额的，我来参加比赛，完全就是一个凑数的。”
这个黑黑的小胖子，在自己老师怀里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隔很远都能感受到，这个少年的那份压力。
太难了。
其余国家的老师还跟着笑了一下，很显然，大家都希望别的国家的数学天才过的不好，那自然就剩下自己国家的孩子了。
但是等第三个孩子走出来，是个小姑娘，挺平静的，看着也挺好看的。
“考完了？”
女孩子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秀发，说道：“恩，考完了。”
很平常的对话。
然后姑娘朝着远处走着，这个姑娘没想着脑袋撞树上，而是轻轻的拿起来身边的一个落叶。
原来秋天都要来了。
这样子的天气，死应该会很不错吧。
然后姑娘，直接跳河里面去了。
这给当时的老师吓傻了，赶紧跳下去救人，不过还好，这水不深。
没啥大事。
“你怎么了，考得不好，也不至于死呀。”
“老师……对不起，我是我们学校，我们市区唯一的希望，我努力学习，就是希望可以在奥数上展现自己的才华，但是但是……”
“怎么了？”
“但是我一道题都不会，我感觉我能零分。”
老师撒开手，说道：“那你还是死吧，你一道题都不会？”
女孩知道老师说的是气话，随便拧了拧身上的衣服，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看了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要完蛋，我真的一道题都不会的。”
老师皱着眉头，安抚着自己学生的情绪，这出题人今年又弄了什么幺蛾子，真的是。
这时候第四个，第五个学生出来了，这两个学生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自杀倾向。
就是傻呵呵的笑着。
笑的自己的老师后背都发麻，完蛋了，这是傻了。
其实大家都是血数学的，都明白，有些东西，懂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不懂的你，哪怕在这个位置上坐着四天，都没任何的意义。
“老师，那个男生是第一个出考场的？”
“是的，怎么了？”
“他为什么这么淡定，而且这家伙还在吃薯片，好像还喝了可乐，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么？自己考了那么差，就应该难受一下的吧。”
“或许，这就是华夏那边考试锻炼出来的心态吧，不管任何时候，都不是很慌张。”
“老师，你看看那家伙，竟然还拿手机自拍。”
很多人对陈凡指指点点，当然针对于这些，陈凡永远是懒散的样子。
真在乎别人的看法，陈凡估计得活着累死。
等考试彻底的结束，剩下的学生才走出来，一脸的沉闷。
能感觉出来，这一次的考试题目，有点难。
赵明天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兄妹俩二话没说，直接抱了一下。
太难受了。
周董则是擦着额头的汗水，来到了陈凡的身边。
“还可以。”
“恩，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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