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第一次感受到了侮辱，而熟悉陈凡的叶璐璐明白，陈凡有时候说话真的是嘴臭，这家伙可是不给任何人面子的。
当然，李东林这位刚认识不久的老师，陈凡很在意。
“陈凡，好好说话，不要骂人。”
“知道了老师，其实我不该说你是傻蛋，也不该说你是猪的，我只是觉得，你如果拿这个去冲击菲尔兹数学奖，我很好奇，未来假设真的有一天，哥德巴赫猜想被证明了，你的孩子看到了，再看看你的奖项，会不会觉得脸红呢？”
这话很扎心，但是此时的亚当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么，我希望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人是你，天才少年陈凡，十八岁解决了哥德巴赫猜想的人，世界都会关注。”
“捧杀还是省省把，我们国内的媒体可是比你会玩，这对我没用，我还是老话，弱证明就是弱证明，终究不是真的证明，上不了台面。”
亚当扭身就走，气急败坏。
他急了，他急了。
约翰讯说道：“陈，没想到，你还会辩论。”
“我觉得这不是辩论，这是实话，皮埃尔老先生的证明已经写的很清楚了，说了，弱证明是没办法解决哥德巴赫的，而且吧，对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没任何的帮助，如果你像我们国内的那位先生，陈景润一样，坐到了1+2的证明，我都会吃惊一下，但是这种偶数什么的，真的没意思。”
哥德巴赫这个奖杯的果实，每年就像是猎物一般，等待着猎人们的围攻，但是每年的进步都是一点点的。
甚至到了后期，年份的跨度是按照十年来区分的。
“吃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心思想这些。”
陈凡点头，放下了文件，认真的品尝美食。
没什么是干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自己干饭干的不够多。
吃过之后，众人散去，陈凡回到了酒店，拿起来笔，开始书写着。
把一些有用的东西给罗列在表格上，随后再进行比对着。
960“有想法？”
“没有。”
“没事，时间来得及，这几天，座谈会挺多的，来菲尔兹其实就是让你感受一下国际会议，另外看看这边的规则，虽然你很天才，可以独自面对所有，但是学点东西提前准备，可以省略很多的麻烦。”
“恩恩，我知道的，对了，老师，你觉得筛法如何？”
“筛法是一个数学工具，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是如果你问我筛法是否可以运用在哥德巴赫猜想，我不知道，因为我对哥德巴赫猜想一窍不通。”
“您说，我学。”
“剩下几天白天你可没时间研究，得去看一下座谈会，都是菲尔兹系列的，菲尔兹数学颁奖，是持续很久的，你的发言是在菲尔兹奖项出来之后，才会进行的。”
“那到时候我没解决哥德巴赫猜想，我是不是就得说一句，我没论文。”
“没事，说呗，没有就没有，这不是丢人的事，没有强行说有，这才丢人。”
这就是李东林和很多老师不一样的地方，从不会给自己学生压力，顺其自然，如果换成别的老师，听到陈凡的这些话绝对会冒出来四个字。
不自量力。
就你，一个刚十八岁的少年，还想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你还是洗洗睡了吧这一类的话。
但是李东林不会说，只会鼓励，如果时间太长的话，李东林会用别的方式让陈凡放弃的。
第二天的时候，柏林的一所大学里面出现了一些人的身影。
约翰讯的陪伴是叶璐璐想不到的，不过随着约翰讯的聊天多了，逐渐的叶璐璐开始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希望你成为七个常任的管理人员，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帮着看一下数学文件就好了。”
“我不合适，别人都有数学奖项，我什么都没有，我去了没意义。”
“不不不，我拥有推荐的权利，而且我觉得你配得上，您绝对可以的。”
“算了，先听座谈吧，这些孩子挺努力的，还是认真的听一下把。”
这个优点，是约翰讯办不到的，他真的做不到有教无类。
约翰讯和陈凡是一类人，始终认为数学是少数人的游戏，但是李东林用自己的努力和实力告诉了所有人，数学，其实像他这样子的人也是可以玩的。
座谈会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东西，倒是出了点有趣的插曲。
某个人员在阐述希尔伯特空间理论的时候，被陈凡指责出现了错误。
是一个数字的错误，直接导致了全盘皆输。
因为这件事当时现场很多人都参与了演算，最后发现，陈凡竟然算的是对的，大家伙才对陈凡产生了不一样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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