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果决沉着,切记沉疴施以猛药,乱世当用重典,对待恶人就该法不容情,对待好人便应宽厚仁慈。如此,你方能做好一任父母官。”
“大哥教训的是,愚弟都记下了。今日若非是与大哥一番谈论,我只怕如今仍是一片茫然。大哥心系百姓,所以做事总会从百姓的利益出发,如此,方能既得了民心,又能让朝廷安心。”
柳承恩没再说什么,有些事得慢慢做,有些道理也得慢慢教。
科考舞弊案闹大了,圣上自然震怒。
而谁也没想到的是,没多久,竟是借着查这科考舞弊案,而又翻出来一桩旧案。
正是几年前被皇上贬到了北安州的定安侯一家。
原来,当年二公子纵马伤人一案乃是被人精心算计,而且当初的霉粮一案也是有人恶意陷害。
这下子,还真地是让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谁能想到,都过去几年了,这定安侯府的案子还能再翻过来了?
唯有柳承恩眼神闪烁,暗暗思索其中的深意。
想到了定安侯府一家人在北安州的做为,再想想后来引发的那桩大案,柳承恩可不信定安侯府被流放到了北安州是圣罚,怎么看,都像是在暗中为皇上卖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