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
“不必理会他,此事本官早已上奏朝廷,皇上对此事亦是颇为赞同,他一个小小的司马,竟还觉得自己胜过皇上不成?”
若非是逼不得已,柳承恩也不愿意抬出皇上来压人。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不识趣,不给些教训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大人,您还是小心些吧,小的听说卫宁府的知府可是谢大儒的门生,若是他一力阻拦,咱们这差事也不好办呀。”
“无妨,你先带人去甘州,待那里动工之后,再去卫宁府。只是这要门若你几日了。”
王录事岂敢抱怨辛苦,连忙行礼承诺一定将差事办好。
柳承恩也是有些无奈,手下可用之人太少,而清川和李幕二人如今又太过年幼,十一二岁的年纪,压不住势头呀。
思来想去,柳承恩还是只能在当地选拔一些优秀的可用之材。
有无功名不重要,只要有本事,愿意为朝廷分忧,为百姓做事,那他就都能用!
“唉,若是文华兄在此就好了,本官又何需如此为难?”
这是想念当初在北安州时与他格外默契的李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