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难。
人家是来拜师的,并不低你一等,你却将他们当牛做马?
连炮珠的话轰向李牧,李牧都惊了。
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
秦如歌自不知道李牧在渭水河畔随手做的一件小事,若是知道了,就不会说什么小小县男之爵位了。
凭着那件事,李牧便是被封国公怕都没人敢聒噪。
只是李牧懒得去解释,真尼玛去京师随处招摇说我是渭水骑白虎的少年,怕会被人当成傻子。
李牧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道:“不是说了嘛?我这叫严师出高徒,不抽不成才,这种高强度教育方法,你也该学学。”
“呵……呵呵。”
秦如歌冷冰冰的扔下百余贯钱,“这是你的烈酒分润。”
她踱步要走,最后还是憋不住提醒道:“你……悠着点,小心被弹劾,你现在好歹是个爵位,好些人盯着你呢!”
……
大抵到了下午时分,这九个学子去而复返。
迁徙户籍的事并不算难,又有李牧这个县男做保,他们很快将户籍黄册给迁徙到了泾阳槐花村。
李家的大院也盖好了。
新家很大,阁楼亭榭,假山流水,雅致的很。
李牧自也不会亏待村里干活的青壮,烈酒一天的分润就高达上百贯,他毫不吝啬的给村里青壮们分了钱。
百般推脱之后,青壮们乐呵呵的接了李牧的通宝。
今日搬家,自家也没多少家具,又有这九个大小伙子的帮衬,很快就搞定了。
翌日一早。
李牧神清气爽的起身,就听到庭院内郝处俊九个人一大早便在哪里朗读。
他板着脸走过去,顺手抄起藤条,在九人震惊的眼中,他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不务正业!”
啪!
说完,便一藤条抽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