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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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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萧韫便如小跑一般地点了点脚尖。



袁嬷嬷犹豫道:“这……”



孙太妃道:“只要陛下没把话说透,就无妨。”



得了太妃的召唤,秦婈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这两日,众人瞧她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奇怪,但偏偏她又解释不了什么。



那个人为何会走,她心里也在打鼓。



难不成他也做了奇怪的梦?



秦婈福礼道:“臣妾给太妃请安。”



太妃看着她日渐消瘦的小脸,不由想到了阿菱,叹口气道:“你也别灰心,日后还是每天来我这吧。”



秦婈笑道:“多谢太妃。”



“好孩子。”太妃拍了拍她的肩膀,咳了须臾,起身道:“你在这陪韫儿说说话,我去歇息会儿。”



太妃走后,屋里便只剩母子二人。



萧韫看着秦婈,只觉得他娘这几日都瘦了,连忙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秦婈看着肉乎乎的小手,道:“这两天,你可有好好听太妃的话?”



萧韫点了点头,小声道:“有。”



秦婈只要看着萧韫,所有的忧愁一扫而光。



萧韫学着太妃平时对自己的样子,捏了捏秦婈的手心,悄声道:“好好吃饭。”



秦婈眉眼瞬间染上笑意,道:“好,我记得了。”



萧韫已过三岁,太傅已经开始交他写字。



秦婈站在身后,握着他的手陪他练字,可小皇子不老实,横、撇、竖、捺,常常捺还没写完,就要回头瞧秦婈。



人一回头,手就顾不上了。



狼毫飞转,墨汁朝各个方向飞。



不一会儿,这两人的手上、前襟上便缀上了墨点。



但萧韫可不觉得这是犯错,高兴二字简直写在了脸上。



秦婈看着他眼睛怔怔出神。



她知道,她该知足的。



可偶尔还是忍不住遗憾,她错过了这孩子三年。三年,倘若她在,他是不是早就能说话了?



不过人生没有倘若。



她不在,才是对着他最好的。



薛澜怡处处与自己不对付,可有一句,她没说错——“大周不该有通敌叛国的皇后,皇子也不该有这样的母亲。”



萧韫看着秦婈微红的眼眶,忙小声道:“母后,不哭。”



秦婈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指尖一颤,笑道:“不是说了,不能叫母后。”



萧韫道:“阿娘,行吗?”



秦婈深吸一口气。



这叫她怎么回答?



萧韫伸出一根手指扣上了自个儿的耳朵。



这是别人听不到的意思。



秦婈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萧韫蹭了一下。



养心殿阴沉了三日。



盛公公分析了一下,原因有三,其一,河南大旱;其二,陛下主张均平赋役、缓解民困,却与内阁频频争执;其三,大抵是与谨兰苑有关。



提起那位秦美人,盛公公不禁长吁一口气。



果然,生的再像,她也不是皇后娘娘。



陛下可从没摔过坤宁宫的门。



戌时三刻,陆则又出现在养心殿。



这回盛公公看着他,笑不出来了,恭敬道:“陆指挥使进殿吧。”



陆则皱眉,“公公今儿这是怎么了?”



盛公公跟在陆则身后,小声道:“陛下今日摔了不下三张折子,咱家劝指挥使尽量报喜别抱忧。”



陆则一笑,指了指手上的策论,“放心。”



陆则躬身道:“微臣拜见陛下。”



话音一落,萧聿把手从额间拿开,抬头道:“何事?”



陆则将手中的策论呈上去,道:“若不是微臣亲眼所言,绝不敢信,这篇策论是出自武举初试,而非科举。”



幔帐后的盛公公竖起了耳朵。



嗯,是好事。



萧聿看了也不免点头,陆则道:“此乃秦太史之子所著。”



秦太史长子?



萧聿看向题名处,上面确实写着秦绥之三个字。



他记得,这是秦美人的胞兄。



萧聿看着手上的策论,低声道:“有如此才能,他为何不参科举?”



陆则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大抵还是与秦家内宅之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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