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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神色淡然的负手走在最前方,等到他们从城门内走出来以后,身后跟着抱有试题的一千三百锦衣卫鱼贯而出,一手捧着被信封裹起来的试题,一手按着佩刀的刀柄上,立在房俊身旁不远处。+]
“想必你们都买过长安镇抚司出的考题吧。”
房俊扫视了一眼三万六千名书生,望着人头攒动,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身后所有大臣愕然,而闻言的书生们齐齐的羞愧低下了头,不敢和房俊对视。
“都抬起头吧。”
房俊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事你们没必要感到愧疚不安,毕竟考题外泄,本就是镇抚司故意而为。”
“将军,你这是何意?”
“如此一来,大考又有什么用!”
最靠近房俊的几位书生,忍不住询问道。
“怎么会没用?”
房俊双手摊开,面带微笑的耐心解释道:“此次大考,和以往科举截然不同,若12是不让你们知晓其中的不同之处,你们怎么知道大考到底涉及什么?”
“请将军明示!”
一个中年书生神色严肃作揖道。
“你们手中的考题,只能算是模拟考题,考题的真实内容,会涉及到一部分,而另外一部分,取决于你们的学识、见地、眼光。(—)”
房俊指了指锦衣卫们手中的考卷,语气不急不缓道:“此次大考八个科目,语文、历史、地理、物理、化学、医学、农学、工商学,你们看过模拟考题以后,必然会对这些有一个清楚的了解。”
“八门科目,不求你们每一科都能及格。”
房俊扫视了竖起耳朵安静听着的考生们:“只要有一门科目及格,便有希望登榜,若是及格科目能脱引而出,便是大唐未来的栋梁之才,你们当中有人能达到三门科目及格且位列前茅,比位列前三甲,入朝拜相,指日可待!”
话音甫落,长安城外鸦雀无声,唯一能够听见的便是越来越强烈的呼吸声,入朝拜相,是每一位心怀天下的书生们的念想,但很快所有人便冷静下来,从三万六千名书生中脱引而出,可想其难度有多么可怕。
“过多的我就不再赘叙了。”
房俊看着火候差不多,大手一挥:“各位按照自己手中木牌的次序入座,每一科目有一个半时辰,时间一到必须交卷,开始吧。”
三万六千名书生在锦衣卫审核完手中木牌上的次序,井然有序的坐在桌椅上,桌椅很小,但坐起来比跪坐舒服许多,
“发考卷!”
房俊冲着站在旁边的马周说了一声,随即在朱三的敲钟下,声音低沉却萦绕三万六千名考生的耳畔:“科举第一次大考,开始!!”
————
试卷一一分发下来。
第一个科目考的是地理,所有考生低着头拿起试卷快速扫视着,选择题都是常识,并不太难,填空题也是历来朝代大儒的著作中所述,填补即可,但从问答题开始,三万六千书生纷纷傻眼。
问答题第一道:
我们脚下踏着的土地,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土地是什么东西,就是地啊!”
“有问题,这题有问题!”
一道道纳罕的嘟囔声此起彼伏。
而在场的考生中,有两个人此时面色古怪的望着这道题,袁天罡瞅了一眼坐在很远地方的李淳风,只见他浑身发颤着,把手中的兔毫笔握得咯吱咯吱响,再一看坐在最前方椅子上,神色淡然面对他们的房俊,嘀咕道:“难道真是个球?”
于是,他写下了“球”字。
问答题第二道:
如何看待日月星辰?
袁天罡脸色古怪的琢磨了半天,按照常人的想法,此时应该写:积阳之热气生火,火气之精者为日;积阴之寒气为水,水气之精者为月,日月之淫为精者为星辰。
但他脑海中,却出现了李淳风的《推背图》,酝酿了良久,袁天罡迟疑着在试卷上写着:日为阳,火之性也,月为阴,水之性也,细观之球体也,星辰遍布于天穹之上,阳出则暗,阴出方明,但万变不离其宗,通通是个球。
和袁天罡文绉绉不同。
李淳风铁青着脸,在第二道问答题上,就写了六个大字:你说的是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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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们备受折磨的度过了第一场考试,一个个大汗淋漓,宛若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等一千三百名锦衣卫陆陆续续的收起他们的试卷,所有人仍旧是一脸茫然。
这就是地理?
怎么和所学知识不一样啊!
很快,第二场考试工商学开始,书生们冷汗涔涔的望着安静躺在书桌上的试卷,袁天罡经过第一场地理科目以后,信心大增,毫不犹豫的翻到第二张解算题上,一眼望去,眼眸瞪大久久从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