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有点跟不上节奏。
什么情况？
校草要进去帮姜晚出头吗？
两男争一女？
开什么玩笑？
姜晚心头有些燥，扯掉耳机，站起身来，走到谢子航跟前，看了他一眼。
“你跟我来一下。”
谢子航一顿。
跟姜晚接触的几天，他切身体会到姜晚骨子里有多冷淡，突然主动找他，反倒让他有点不适应。
眼见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教室里的人更懵了。
高冷的谢大校草，几时跟在一个女生屁股后面过？
这一幕，陆明扬只觉得刺眼，他几乎下意识就要追上去，被肖玫给拉住了。
“你这时候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吗？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呢。”
陆明扬甩开肖玫的手，找了个角落坐下，脸色难堪至极。
肖玫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姜晚离去的方向，嫉妒得像千万只毒虫在咬。
姜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站定，抬头看面前帅气的男生。
“谢子航，你到底想做什么？”
话刚说完，柠檬茶递了过来。
姜晚：“……”
无力了。
看得出来，谢子航没什么恶意，正因如此，她才没发火。
如果是陆明扬，她分分钟翻脸了。
揉了揉眉心，姜晚耐着性子开口，“你这几天时不时找我，就为了给我送这个？”
谢子航想了想，神色变得认真。
“我想请你吃个饭。”
“……”
“我见你也很喜欢看书，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自习，去图书馆。”
“……”
这情况，姜晚碰见过。
当初陆明扬追求她，攻势比这更猛，但做得隐蔽，不想让大家知道，或者说，不想让肖玫知道。
可谢子航却很直接。
没有避讳任何人。
很直白。
垂眸看她的眼神，很干净，没有杂念，好像只是单纯地想给她带一瓶饮料，跟她一起看看书。
姜晚更头疼了。
“你找别人不行么？为什么要找我？”
谢子航被问住了，认真思考了半晌，也没理出具体的理由来，只说：“你很好。”
姜晚：“……”
她不说话，谢子航又强调，“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好。”
姜晚抿了抿唇，没兴趣跟他打哑谜，很直白地摊开话题。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追求我吗？”
谢子航似乎没想那么多，此时被姜晚点破，神色就有点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没有否认。
“可以这么说。”
“请恕我拒绝。”
谢子航一愣，没想到姜晚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没有恼羞成怒，没有落魄丧气，谢子航只是愣了几秒，随之，恢复了一贯清冷的表情， 重新把柠檬茶递过去，语气带着淡淡的笑。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做朋友。”
姜晚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手机响了。
来电人，“封大少爷”。
“总之，我们之间没可能。”
留下这句话，姜晚转身离开，边走边接起电话，莫名的，有点心虚。
“喂？”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语调透着几分慵懒，丝毫感觉不到前几天在云顶山庄时的冷厉。
“在学校？”
“嗯……”
“明天有没有时间？”
姜晚从包里拿出课表，看到明天下午正好没课。
“明天下午没课。”
“我去接你。”
“……好。”
突然想起姚菈想要的门票，姜晚开口问：“对了，你有办法拿到歌剧院音乐会的票吗？”
贵宾票不对外售卖，通常是直接赠予，邀请各界贵宾去听，普通人拿不到贵宾票，但他身份不同，说不定有收到邀请。
“我让劳厉留意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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