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是事情败露，她还怎么做人？



“老师，等等！万一那些人跟姜晚串通好了口供怎么办？他们既然敢做，肯定会留有后手，要栽赃嫁祸给别人！”



“玫玫，你先别激动，你再想想，上舞台之前还有谁碰过舞鞋，发生过什么事。”陆明扬皱着眉开口。



她对姜晚的敌意太明显了，一字一句都往姜晚身上引导，恨不得盖章就是姜晚害的她。



肖玫垂着脑袋，颤抖的身体，惨白的脸色，再配上一身的狼狈，看着实在可怜。



姜晚微微眯起眼。



她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本以为肖玫会抓狂暴怒，没想到她突然抽泣起来，泪珠啪嗒啪嗒地掉。



“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是受害者，我说的话难道还不够有说服力吗？你们都护着姜晚，助纣为虐，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就这样吧，也别查了，就当是我倒霉，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我活该，呜呜呜……”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捂着脸，带着一身狼狈和臭味，泪奔而去。



“姜晚，你太过分了！把玫玫害成这样，你满意了吧？要是玫玫想不开，做出不可挽回的轻生举动，那你就是杀人犯，全是你害的！”



薛青青控诉着，朝肖玫追出去之前，还不忘往姜晚身上泼脏水。



灭绝师太脸色难看至极。



一个两个，信誓旦旦指证姜晚，难道真的跟姜晚有什么关系？



“这事我会调查清楚，姜晚同学，你先回去吧。”



姜晚笑了笑，没说什么，捧着满怀的鲜花离开，差点迎面撞上曲颖。



看到她满怀的花，尤其是中央的一束雪白百合，曲颖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本以为谢子航的百合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结果，竟给了姜晚！



死死盯着姜晚，曲颖面露讥讽。



“没想到你把肖玫害成这样，还能逍遥法外，姜晚，我小看你了。”



“我也没想到，真凶和帮凶，一个比一个让人不齿。”



冷漠地留下这句话，没理会曲颖铁青的脸色，姜晚冷厉地扫了她一眼，从她面前走过。



出了大礼堂，没看到封景的身影，姜晚靠在一边等，顺势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你到哪里了？】



他不是说会来看她表演吗？



表演都结束了，怎么还没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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