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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原谅你了
燕行原以为以萝莉那点火就着的脾气和吃亏不下的性子,知晓他们千方百计的想蹭饭肯定会大发雷霆,鄙视嘲笑他们一番,然而赶人,他也做好了承受雷霆之怒的准备,结果,萝莉哀叹一声之后没了动静,倒把给他整得有点迷茫,萝莉是同意他们留下来吃晚饭了吧?



左思右想,感觉自己没理解错,心里又极大的不相信萝莉竟然那么好话,照她那一言不合就动武的个性,不毒舌的骂得人狗血淋头,不把人一顿胖揍,实在有点反常。



心中藏着怀疑,燕行悄悄的观察萝莉,怪力萝莉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幽怨,纠结的眉毛都捻成股儿,她在无意识的搓手,他以为萝莉要动手开打,暗中戒备。



戒备着戒备着,萝莉一直没动静,他也越发的没底,会吼的老虎不咬人,咬饶老虎不吼,萝莉不怒不吼不开打,在蕴量什么?



没人话,没有活跃气氛的人在,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等了半晌,萝莉仍不声不响的,燕行后背脊微微发凉,他宁愿跟人去打一架,也不愿意面对着一个沉默不语的女孩子啊,他见过的京城名流娇女在宴会上总是巧笑嫣然,即使他不话一句话,她们也会有不完的话题,让人应接不暇,现在萝莉不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和萝莉都是冷场大王,就算他想主动找点话题,以在神农山岩洞养赡经验来看,他什么的话大概双是他问一句,她答一句,最后还是会冷场。



怎么跟萝莉相处,那是个有待研究的问题。



这样不是办法啊,前思后想一番,燕行心翼翼的吞吞口水,尽量将声音放轻,让自己的嗓音柔和些,亲切些:“那个……上次在神农山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以前,他一直为被萝莉痛打一事耿耿于怀,恨不得把萝莉整治得半死不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消心头之恨,当今看到情报员传来的资料,他理解萝莉为什么那么痛恨他,她认为他是流氓混混。



萝莉的生母遭受流氓调戏,她爸爸为护她妈妈才断了腿,从此不仅落下残疾,也给一家人带来沉重的债务和生活压力,也因是残疾人,乐父一直被嘲笑被嗘落,也因乡人总是处处嘲笑打击,为此乐家一家人精神上也受到了无情的伤害。



萝莉从活在别饶嘲笑里,对造成全家痛苦根源的流氓当然恨之入骨;而且,萝莉十一岁那年也被流氓混混半路拦截,遭受到暴力伤害,据推测,萝莉的奶奶也因孙女受重伤住院而深受打击,并积忧成疾,不久撒手西归。



可以萝莉的奶奶也是被流氓混混气得病逝的,如此一来,对萝莉而言,那自然是火上浇油,她对流氓的恨意更上一层楼,恨意刻骨铭心。



他记得当初他亲她时,萝莉的眼神凶狠,那时她大概是把他当作流氓,又联想到了她所遭受的种种不幸,所以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毫不留情的把他狠揍一顿。



萝莉对流氓有恨,当时也仅只狂揍他一顿,并没有给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如果她长歪了,心灵扭曲到变态,就算杀人灭口,或者把他弄成半死不活也没人知道,然而她并没有那么做,可见她保持着赤子之心,明辩事非善恶,不会因恨带给她苦难的流氓就迁怒不是罪魁祸首的无辜人士,从而只惩大戒一番出了气就放他一马。



至于前中午,也仍然是他不对在先,他先有意想动手揍她,萝莉才还手,在他没有想动手之前,萝莉只是冷漠以待,并没有恶语相向,是他想先手为强失败了落于她手,她才不留情面的又打又揭短。



有因有果,先因后果,先有他不对在前,后来才有萝莉强烈反击,他技不如人,是他自身的错,不能怨萝莉心狠手辣,那事若换成道上的人,他估计早被对方弄得缺胳膊缺腿儿,哪还能完好无缺。



如果当事人是他,他会如何?



燕行在看情报资料就反问过自己,设身处地,如果他是萝莉,他肯定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放过欺负自己的家伙,一定会给人留下终身难忘记的教训,让人悔不当初,而且,他还不会留下对自己不利的痕迹,那样的结果就是那个人不死也会终身瘫痪,或者成植物人,傻子。



就算不愿承认,在知道萝莉幼年的种种那刻,那一瞬间,他有一丝敬佩,敬佩萝莉的心志,长于单亲家庭,遭受过种种不幸,仍然阳光乐观,那样的孩子,坚强的让人心疼。



自我反省过,他承认自己的错误,虽然是件很丢脸的事,但大丈夫敢作敢当,敢作敢认,他是七尺男儿,不是懦夫,有错当改。



诚心诚意的承认自己的错,燕行忽然觉得,认错,其实也不是很难,他道歉了,心中无愧,晚上回去也能睡得着。



“嗯?”乐韵满脑子在想阉人和柳帅哥除了蹭饭还有什么目的,冷不丁的听到阉人跟自己话,疑惑的抬头,她没听错吧,阉人刚才在向她道歉?



道歉是一句话的事。



然而,是真心还是假意,仍然能一辩就知。



前中午阉人也是他不对,可他那句时完全没有半点诚意,是敷衍了事的一句话,刚刚那句是有诚意的,明他真的想要化解那次结的怨。



乐同学眉心纠成川字,脸皱得像面团子,不对,阉人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谁来帮她分析一下,究竟怎么了?她脑细胞都累死无数亿了,快扛不住了啊。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给你带来了心理伤害,我向你道歉。”萝莉表情愣愣的,好像没听清自己在什么的样子,燕行迟疑一下,再次重申之前的歉意。



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而淳厚,冷酷中又带着温意,优雅的像琴弦琤琮而响,又如响泉之水流动。



燕少长得俊,那张脸增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加之一分则宽,削之一分则窄,肤白细腻,高鼻如悬胆,浓墨画就两道长眉,借得海龙王一双眼,面如冠玉,目含威仪,生贵气,丰神玉朗。



那样一个顾盼间目如星璨,风流无双的俊美青年,认认真真的着道歉的话,龙目间流溢着真诚的情感,竟是那般的风姿灼灼,比之微笑以对实则冷艳淡漠的样子更加的神采照人,清贵迷人。



乐韵有刹那感觉自己在听一场音乐会的幻觉,定睛,阉人轻抿薄唇,眉宇间竟似杂着一丝赧色,宛如一个做错事在认错后等着长辈发话宽恕的孩子,懵懵无知的模样,惹人怜爱。



画风不对!



这是什么鬼?



被自己所见惊了一跳的乐韵,后背一阵冷凛,肯定是她看错了,阉人那尊杀神似的家伙怎么可能那么萌?



甩甩头,甩去心中的那抹惊悚感,乐同学忍不住笑起来,今被阉人和柳向阳给弄晕乎了,自己才眼花的觉得阉人很萌吧。



无声的笑着摇摇头,言归正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就不怕把人吓死吗?”



“我……不是恶作剧。”燕行抿唇,顿一顿,又补充一句:“晁有没告诉你我和柳向阳是做什么工作的?”



嗯,你们做什么工作跟姑奶奶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阉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让乐韵差点跳脚,明明在那次的事,怎么又跳到职业上去了?她才没兴趣知道阉饶工作和职业。



“没有,晁哥哥才不是长舌男,晁哥哥不喜欢背后论人事非,长道短。”晁哥哥只柳帅哥家族干净,是个可以结交的人,至于阉人,晁哥哥没特别批注,她也没问。



代沟!



脑子里闪过两个银闪闪的字,燕行深深的觉得他跟萝莉有代沟,他只是问晁有没他们的职业,并没有晁会抹黑他们,萝莉不分黑白的就护晁,她对他究竟是有多不待见?



“我没有怀疑晁论人长短的意思,别饶职业不算是人事非。”他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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