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凤祁沉身上有点热,将凌花眠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裹进被窝后,他自己有些狼狈的去冲了个冷水澡。
尽管如此,总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一处未熄灭的小火苗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点燃了他的五脏六腑。
凤祁沉擦着头发,去了书房。
“少爷,已经从酒吧服务员的嘴里问出来了,是柳蓉蓉带着凌小姐去的那里。”李叔将网吧监控截图呈上,“凌小姐酒中的药也是柳蓉蓉放入的。”
“柳蓉蓉……”凤祁沉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四年前凌小姐拿走了夫人的三千块钱,就是为了给柳蓉蓉流产用的。”李叔解释道,“目前凌小姐和柳蓉蓉合租一间公寓。”
凤祁沉冷笑一声,“李叔,处理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李叔沉默点头,“是。”
“那间酒吧……”凤祁沉顿了顿,“我需要一间不能露面的会所,收了吧,整治整治,里面的人全部换掉。”
“是。”
凤祁沉有些心浮气躁的,视频会议频频走神。
凌晨三四点,他一脸倦色的从书房出来,直奔三楼卧房。
凌花眠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踢走了,蜷缩在一起,跟条虾一样。
凤祁沉将被子收好,给她盖上,自己则合衣将她拥入怀中。
再等等,再给他点时间。
凌花眠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肩膀上总觉得重重的,梦里她还以为鬼压床了,醒来才知道是凤祁沉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突然想起昨天凤祁沉和别的女人在咖啡厅约会,还拉拉扯扯的事情。
于是她重重的将他胳膊从肩膀上抖了下去。
凤祁沉醒过来,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晨起时的慵懒。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