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道长的样貌已经是俊美异常,而面前的男人长相绝美,惊为天人!
该黑袍男子似乎比宁晓道长更高了一点。
范员外拦在凤祁沉前面不让路,客气问道:“您是?”
凤祁沉目光扫过范员外,范员外一个腿软差点没跪下,一大把年纪了哆嗦着一双老腿,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等他回过神儿来,哪里还有刚才那人的影子?
“坏了!”范员外一拍手,仙姑生死未卜,仙童也不知所踪,刚才那个难道就是杨玉媛的同伙??
范员外着急忙慌迈步,想去范芙儿的房间中看个究竟,就算仙童牺牲了,他也能尽点微薄之力,替仙童收个尸,攒个仙缘!
谁知,他刚探进头去,秦桐的大脸突然放大出现在他面前!
范员外一声惊呼,吓得往后倒退,正好卡在了门槛上,腿没迈动,一屁股摔在了门外的地板上。
“范员外,你这是怎么了?”秦桐也被范员外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是仙童?”范员外手指哆嗦,伸出来指着秦桐。
“对啊,范员外不认识我了?”秦桐伸手把范员外拉起来,“我刚要出来跟你说呢,刚才是我家君……大人!”
秦桐急忙改口,在人界看来,妖魔鬼三界可全都是害人性命的……
“你家大人?”范员外狐疑道,“我看到他抱着仙姑去了仙姑的房间了,仙童,你们这是啥情况,仙姑打赢了吗?捉到杨玉媛的同伙了么?”
秦桐点头,拍着胸脯道:“我家大人出马,那必定是万无一失!”
“我师父体力有点不支,我家大人先送师父回房间休息了,同伙抓住了,杨玉媛也抓住了,一会我家大人就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范员外听了秦桐的话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放松,他试探着问道:“那我家芙儿呢?被关在哪里了?”
“这……”秦桐犯了难,他也是刚被救出来,魔君问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也不清楚。
“范小姐已经被天武血猿残害,请节哀。”凤祁沉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后,他语气很冷,像是掺了雪山之上被风吹起的雪沫。
“什、什么……”范员外捂着胸口,双眼因不可置信而瞪得极大,他上前一步,生怕自己听错了。
“你说、你说芙儿……你有什么证据……”
“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晚,鬼使左偲捉拿的就是令媛范芙儿的魂魄。”凤祁沉说出的话,就像一记重锤,打在了范员外的心头上。
“范芙儿死而有怨,不甘投胎,便趁中元节鬼门开那夜偷偷逃出鬼界,现已被捉回候审。”
凤祁沉说完,范员外已经瘫坐在了地上,两行泪从他布满皱纹的脸颊上滑落……
“芙儿……是爹害了你啊……”
“我的闺女啊……”
范员外坐在地上,任谁拉都拉不动,只是在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凤祁沉绕过范员外迈进范芙儿的房间,刚迈进一只脚,他眉心便猛地一跳。
“秦桐,人呢?”他道。
秦桐赶紧过来,指着空空如野的房间,愣住了。
“刚才……刚才还在这儿……”秦桐不敢抬头,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听候发落。
“自己去领罚。”凤祁沉宽袖一甩,就要离开这里,他一回头,就看到倚在门框上,闲闲抱着手臂的凌花眠正在看着他。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身,就想重新化作宁晓的样子。
“君上,师父已经都猜到了……”秦桐低着头小声提醒道。
凤祁沉动作一滞,便消掉了手上的法术。
凌花眠勾了勾唇角,笑道:“还没谢过魔君大人的救命之恩,或者说,宁晓道长!”
凤祁沉转过身来,黑色的衣袍将他俊美的容颜映衬的更为明显,只要有他在,其他人便都黯然失色。
就是这张脸,她来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的那人。
“不用谢。”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魔君大人法术了得,分身竟然还有这么大本事!”凌花眠讥讽道。
凤祁沉抿唇,不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对视,一时之间,气氛真的是古怪极了。
她最尴尬的那些时候,全部被他看在眼里,而且还不是以本来的面目。
“对不起,魔君的身份做起事来不太方便。”
凤祁沉说完这句话,站在一边的秦桐简直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
魔君在道歉?
魔君在解释?
魔君在与人对视的威压中败下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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