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喑哑,像是抽了烟。
再是白天谢正跟她说的那些话。
寂静无人的街道,她脑子里一阵阵昏沉过后,小腹也跟着疼了起来。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生理期。
这些年她一直有轻度贫血,生理期表现得尤为明显,加之还没有吃晚饭,她感觉手臂在轻微地发抖。
她的腿似乎也在跟着发抖,终于踩下了刹车,直接将车停在了路中间。
街道上一辆车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她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路面,缓了口气,这才将车开到了路边上停下来,再给宋知舟打电话。
三声响铃后,那边按了接听。
似乎很正常,又似乎有些刻意。
再是宋知舟的声音传过来:“不回了?”
她听着那个声音,突然感到难受,喉咙刹那间就哽咽了。
那边看她不应声,叫了她一声:“陆宁?”
她抓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将头靠在方向盘上,没忍住低声哭出声来:“宋医生,我回不去了。”
那边默了一秒,声音沉了下去:“你在哪呢?”
“在路上,我头晕肚子疼,走不了了。”
那边门关上的声音,再是电梯的轻响,他出门了。
他低缓的声音传过来:“没事,你先靠边停车,发个位置给我,我过来接你。”
“我,我……好。”她声音打颤,身体也在打颤。
似乎跟他打了电话后,身体努力绷着的那根弦就松弛了下来。
她伸手想挂电话,那边声音再传过来:“不用挂电话,你把位置发给我,锁下车门,待在车里等我过来。”
陆宁“嗯”了一声,发了位置过去,再反锁了车门,趴到方向盘上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