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视线弄得有些心烦,看她穿着高跟鞋走路一晃一晃地,简直跟蜗牛爬行没什么区别。
耐着性子跟她爬行了一段距离,他终于忍不了了,将她横抱起来就大步往电梯走。
酒精发热的缘故,她额上冒了不少汗,黏在头发上很不舒服。
没力气抬手将头发拨开来,她迷糊将脸挨到他大衣上,想将垂到了脸上的头发蹭开来。
宫和泽身体僵了一下,腾不出手来制止她乱蹭的脸。
身上温度往上走,他有些懊恼地停到电梯门外,只能将人先放下来。
电梯门刚好打开,里面是好几个要出来的人。
最前面的两个人,是薄斯年跟舒念,应该是过来生意上的应酬。
宫和泽人刚放下来一点,保持着一个颇为怪异的姿势,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大堆人。
跟在薄斯年身后的几个老总,识趣地只当没注意到陆宁,带笑打着招呼:“宫总,真是巧。”
素来都传从不带女人过夜的宫先生,这架势,可不像是送人回去这么简单啊。
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来眼前喝多的人是薄斯年的前妻,心里都不知道已经编排出了、多大一出八卦好戏了。
宫和泽将人放下来,再伸手扶稳了陆宁,这才应了一声:“巧。”
薄斯年注意到陆宁,面上疏冷的表情散了。
本是打算直接打个招呼就擦肩而过的,出了电梯,他却感觉迈不动步子了。
其他人连带着舒念,都识趣地先离开了。
薄斯年看向宫和泽,问了句废话:“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