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个屁!你胸前这是什么宝贝?!还不让我碰了?!我就不信了我摸不到!”
今天S市回南,天气温暖。
孟了了上身穿的一件粉色针织套头毛衣,下身一条水洗牛仔长裤,脚上瞪着一双最近流行的老爹鞋。
全副装备可比白描这个身着白衬衫西裤锃亮皮鞋的要更适合行动的多。
其实白描本来是想穿常服来着,但是前一晚有个客户约了他今天见面,临时又改期。
他便懒得再换衣服,为了方便准备食材,只能将西装外套给脱了。
衬衫西裤这样斯文败类的装备,衬得白描是越发的英俊,然而也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在孟了了掏出大铁勺别住白描的两只手臂后,她终于摸上了他胸前的小包袱。
嗯,软的、暖的、肉肉的。
嗯?四个jiojio、一个脑袋、这短短的尾巴……
孟了了桃花眼一横,“好你个白描,我不是说了让你把常念放回房间吗?你怎么还把兔捆在身上不放了?”
两个反问朝白描砸去,她将隔着包袱布摸着常念的手收了回来,不过举着大铁勺的手却仍架着。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难分难舍,一分钟也不愿意分开了?”
孟了了只觉得讽刺得很。
前有爱德华未经白女巫族长辈同意,拐了米蒂亚在她的瓜架里咂冰棍。
后有曾害得常念成为植物兔且死不认错被放逐的青丘小殿下白描,之后嫌弃植物兔如垃圾,如今倒好,成日里抱着搂着睡着还不够,双手忙着的时候竟然还把兔捆在身前。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