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的声音从过道传来,他抱着兔子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孟婉秋与句芒都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叫做“这个问题不存在”?
白描从过道拐了过来,坐回他之前坐的沙发上。
“我刚才与孟了了聊过了,她已经忘掉了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不愉快。”
“或者应该说,除了风尤往之外,她的脑海中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被改写了。”
“而风尤往,在她的记忆里……彻底没有了痕迹。”
孟婉秋闻言急切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了了现在的记忆里,她根本就不认识风尤往?!”
她迫切地想要从白描的口中得知更多了了此时的状态。
如果要她自己去了解、试探,她又不能……她发现自己无法面对现在的了了。
孟了了一切痛苦的源头,都是因为她。
这个念头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孟婉秋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茁壮成长。
白描点头,“嗯,我刚刚经过多方面的试探,已经能够确定。”
“那……”
孟婉秋的话刚开头,又被白描截断了,只不过他这次是对着佘老板说的。
“佘老板确定爱德华已经恢复原状,没有被其他人控制的吗?”
“嗯,我确定!”
白描颔首,“那我们真的需要把爱德华找回来,否则……孟了了一旦发现现实与她的记忆不符,她可能会明白过来……”
这时他的目光落到了米蒂亚的身上,“小米,你可以接受吗?”
这是白描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叫着米蒂亚的昵称,使得米蒂亚第一时间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在叫自己。
“只要是为了房东小姐,小米怎样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