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第二天睁开了眼睛,终于见到了年轻的爸妈究竟长什么样子。
小时候因为寄养在大姑妈家,被大姑妈的孙女用洗衣棒打到脑袋,致使她遗失了六岁前的记忆。
因此对于年轻时候的父母印象,刘安夏只记得在7岁后回到他们身边上学的时候往后的记忆。
如今一下子成为了小婴儿,她终于看到了曾被夸赞为侗寨一枝花的妈妈和能被这样的妈妈一见钟情的英俊爸爸的长相。
妈妈鹅蛋脸、未修过却也眉形优美的野生眉,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
鼻梁不高,是G省本地人长相上的共通之处,深深地人中下是带着唇珠的饱满红唇。
她的眼睛和鼻子是遗传至母亲,不过在她长大后,她的鼻子是微微翘起的小琼鼻,比母亲的鼻子要精巧很多。
而爸爸,剑眉下是难得一见的双眼皮小眼睛。鼻梁微高,嘴巴却是嘴角自然上翘的微笑唇。
下巴微微有些后缩,显得整张脸十分幼态,看起来不像36岁的人,最多三十岁的样子。
刘安夏上辈子做梦都想拥有妈妈的鹅蛋脸,却好巧不巧地在脸型上遗传了爸爸的娃娃脸。
又因为身体不好,成年时也才155cm的个头,上大学时人家还以为她是初中生。
这一周的时间,她过得相当充实,吃饱就假装睡觉,实际上意识沉入空间里修行老爷爷留下来的修真功法。
虽然现如今修行者已经基本没了踪迹,也无法再飞升成仙,但是既然有这条件,能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因此刘安夏便不厌其烦地拿出高中复读时的精神,努力去理解和学习传承而来的知识。
也因为她并没有想着要成为世界最强刀枪不入的神仙,而且目前身体也无法进入空间,所以只选了传承中唯一一套修行神识的功法钻研着。
重生既然带着上一世强大的精神力,那么扬长避短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她出生这几天里,也见到了家里很多亲戚。
有些亲戚在她长大后便与自家断了来往,而有些亲戚,一直帮扶着家里,比如她的舅舅家。
陈梅仙作为家里的小女儿,排在第七,上边三个哥哥三个姐姐,也就是说刘安夏有三个舅舅和三个姨妈。
舅舅和姨妈的姓名和年龄,刘安夏都不知道。
确切的说,就连她的妈妈陈梅仙对自家哥哥和姐姐的名字和年龄也说不太清楚。
侗族那边的习惯就是用第一个孩子的名字来称呼他的父母。
就比如现在,她的大舅妈正坐在床头抱着她,对小姑子说道:“安夏妈,你放宽心,先开花后结果,把身体养好来到时候再给安夏生个弟弟。”
只比陈梅仙大三岁的三姨妈也在一旁开口,她是陈家三姐妹里最泼辣的,“就是!如果妹夫对你不好,一定要打电话回来!咱们家人多,谁欺负你我们就把他家房子给拆了!”
这话说得很是骄傲,但却是真的。
刘安夏还记得自己大学毕业没考上公务员,父母在家务农被村里一家人欺负,妈妈就一个电话打回了娘家。
第二天,十几辆面包车就开进村把那家人围了起来。
如果不是对方道歉,说不准他家刚建好的小洋楼就遭了殃。
当时堂舅舅嘴里叼着烟,还因为没打起来而叹息,“好久没打架,手都痒了!”
以她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而言,打架确实不对,打群架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
但是她因为护短的外家人而骄傲,他们是来为妈妈撑腰的!
想着想着,她突然就乐了起来,堂舅舅还说以后他的子女,也就是表哥表姐也同样会像这样为自己撑腰。
刘安夏正笑得欢,突然感觉身下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传来,面上的笑意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小说里会写着**重生成为婴儿后能控制自己拉屎撒尿?
虽然她的意识能够控制,但是实际功能并未完善,她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这就像一个人如果重生成了一只鸡,那么他同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边吃边拉的。
大舅妈本来还想夸两句,见状连忙伸手去探她的尿布。
刘安夏小脸顿时红了起来,婴儿是没有尊严的,谁都能解开她的襁褓,打开她的尿布。
大舅妈也是生过四个孩子的人,见她拉了,手上利利索索地就解开擦干净换上新的尿布。
这个时候农村可没有什么纸尿裤用,都是撕了旧棉布衣服用热水洗干净了晾干拿来用的。
刘安夏就这样,还没等她的羞涩过去,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大嫂,你把尿布放着等安夏她爸来洗,哪里有叫客人洗尿布的说法。”
陈梅仙见大嫂将尿布放进堆着尿布的盆里,搓衣板一横,直接上手就想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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