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白起对李凌的人格是绝对信任的,当下道:“既如此,那我就把李凌叫来问一问。”
周斌和蒙媛随着白起来见李凌,蒙媛看到李凌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禁蹙起眉头来,明显带着几分不信任,从心底认为是此人在说谎剽窃那王天佑的诗词了。
或许就是他偷盗了王天佑的诗集也说不定。
听的白起说起来意,李凌有些好笑,据他所知,前世的时候确实很多人写文章是抄袭别人的,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厚脸皮之人。
他剽窃了古人诗词,是有些可耻,但二道贩子更可耻啊。
关键是这个二道贩子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真的是把拿来主义练习的炉火纯青。
蒙媛对李凌道:“你说那些诗词都是你所作,有什么证据吗?以你的年龄,很难让人信服的。”
她这话是明显不相信李凌了。
俗话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诗词一道不仅是要靠天赋,还要有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李凌如此年轻,不大可能创作出这等佳作。
李凌也懒得多做解释,淡淡的扫了蒙媛一眼,道:“我不会说谎,再者也没那个必要,要我拿出证据,这种事情我我怎么拿出来?”
蒙媛心底冷笑,心底却已经把李凌打上了厚颜无耻的标签,冷冷道:“我能理解你想迫切出名的心情,但是通过某些歪门邪道来实现,早晚一天会自找难看的。”
李凌皱眉,“蒙小姐是在说我吗?你就如此肯定是我抄袭那个什么王大才子的。只是因为他有才子之名吗?或者是先入为主的念头在作祟。”
听到李凌的反问,蒙媛哼了一声道:“我没有先入为主,只是觉得王天佑不可能抄袭你的作品,毕竟他成名多年,不可能自毁名誉。”
“蒙小姐,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说我只是一个下人,没什么名声,剽窃别人的作品即使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吧。”
周斌在一旁看着,心下有些好奇,这李凌谈吐气度均是不凡,似乎不像是一个下人。
而且他对白起和蒙媛也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反而白起对他倒有些尊敬之意,这可真有些奇怪了。
周斌暗自沉吟:“难道此人是白起说的白家的那个贵人?”
白起看蒙媛和李凌有些针锋相对,忙做和事佬,道:“那我们就去和他对质一下,看看这王大才子有什么本事,到底是谁剽窃谁的?”
“今日晚了,改天吧。”李凌看天色不早,于是道。
蒙媛冷笑不语,在他看来是李凌胆怯了,说不定明日就会偷偷溜掉。
这时白家的几个仆人从外面回来,几人狼狈不堪,鼻青脸肿,似乎是被人打了,其中还有一个人是被架着来的。
白起:“范毅,你们怎么搞得。”
那个叫范毅的仆人站出来,看到李凌也在,道:“我们今日去推销白酒,一群人看到我们瓶子上的诗词,说我们白家剽窃什么王大才子的诗词,厚颜无耻,把我们打了一顿。”
范毅苦着脸转向李凌,“李哥,这些诗词不都是你所作吗?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出这口气啊。”
“麻烦蒙小姐前面带路,我们去见一见这什么王大才子。”
李凌心中有些气恼,对蒙媛说道。
……
在蒙媛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京城的一个叫‘清雅诗社’的地方。
诗社中都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正聚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
被众人围住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清秀年轻人,无疑是这里的焦点。
这年轻人正是李凌等人来找的目标,王天佑。
许多人开口赞叹王大才子的佳作。
“佑兄,你这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当真是千古绝句啊。”
“我最喜欢天佑兄的这句宁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正是说出了我辈风姿啊。”
“我却喜欢佑兄的这句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只有胸襟似海的人才能做出此等千古佳句。”
很多少女更是双眼冒着小星星望着王大才子,早已经成了他的脑残粉。
王天佑看到蒙媛带着李凌等人进来,尤其是看到今日遇到的那几个说他抄袭的人,登时沉下脸来,分开众人走上去,对着蒙媛行了一礼,“蒙小姐,多日不见,你风寒可好了。”
“多谢公子关心。”蒙媛躬身回礼,于是把来此的原因说了一遍。
李凌站了出来。
王天佑突然哈哈大笑,“你说我剽窃你的诗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还敢找上门来,我真是没有想到人竟然能无耻到如此地步。”
众人知道了事情缘由,也是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
“真是好笑,一个下人竟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偷盗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还敢来找正主。”
“他是不是想出名想疯了,能想出这么奇葩的方法。”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