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如果不能,你就另请高明……”
馆长笑呵呵地打断道:“这事非你莫属,别人都干不了。”
“你确定?我的本事可远不如孙秃子和徐半瞎。”
馆长抬起手,我赶紧收住话匣子。
“别人干这件事,是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如果换你去干,兴许就是四两拨千斤,手到擒来那么容易了。”
听到馆长这么肯定我,反而让我更迷糊了,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他越是吹嘘我,恰恰证明事情有些棘手。
冯金牙早就对我提醒过馆长是个笑面虎,因此不论他说什么,我都心存防备。
我盯着馆长,提出疑问:“我有点听不懂你的意思。”
馆长诡秘一笑:“呵呵,也罢,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你来馆里工作不是一两天了,有些东西应该相信了吧?”
我细细琢磨馆长口中的“有些东西”,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说鬼魂。
“什么东西?”我故意装傻,非要逼着馆长亲口说出来。
“鬼!”馆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我微微迟疑,回应道:“是的,咱们都是行里混饭吃的,有些事心知肚明。”
馆长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叹息着:“鬼胎的亡魂来找我们了!”
“我们?你确定?”我对馆长的用词感到惊奇,他是如何一口咬定是我们。
女尸肚子里就是他的孩子,要说报仇,也应该是他,为什么把我们带上呢?
就因为我们烧了他的肉身吗?即便是不烧,他也活不了,永世不得见光。
馆长努一下嘴唇:“没错,就是我们,只不过他现在先来找我了,以后会慢慢轮到你们的,冯金牙不就是个证明吗?”
我靠在座椅上,扭动着脖子,发出咔嚓的声响。
“你想怎么办?收服他吗?”
“是的,只能如此,鬼胎不属于三界六道,是无法永远消除的,只能收服压制。”
“你想让我去办这事?我的命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吗?”我有些恼火,怒视着馆长。
馆长依旧心平气和,轻声道:“别激动,他是不会害你的。”
我反驳道:“卧槽,逗我呢!和鬼胎讲道理,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馆长沉默了几秒,开口道:“看来你是信不过我,那等到了馆里,我们一起去找孙秃子,看他怎么说吧。”
我没有回话,算是默认。
我猛然想起萱萱,一直以来,都怀疑她的身份,只知道她前世是灵狐,这辈子幻化**,可是后来怎么丢了性命,却一无所知。
前几天在馆长抽屉里发现她,以及其他年轻姑娘的照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年萱萱到底是死的?她的死跟眼前这位老奸巨猾的馆长有关系吗?
我决定亲自问一下这件事,反正他正好有求于我,应该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