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只是想向土地公买几百亩旱田,以做立家之本而已。”
土地公摆摆手笑道:“若是昨天陈公子来问我,我肯定回答你,我正是如此打算的。”
“不过昨天晚上,杨大哥派阴差连夜给我送来了一封信,信上告诉我,他已经和城隍庙另外一派势力说好,以支持白公堡土地上位清河湾乡八品土地神位为代价,为我争下白公堡土地的职位。”
“若是陈公子有意这大槐堡,也不是不可以,您手下不是降服了一位槐精吗?这位槐精本身就是这大槐堡的守护神,虽是淫祭,但数十年也算兢兢业业,只要城隍老爷点头,他担任这大槐堡土地不成问题。您手下的槐精成了大槐堡土地,这大槐堡自然也就成了您的掌中之物。”
陈元闻言有些无语,他干笑一声,说道:“我何德何能,能让城隍老爷点头!”
土地公摆摆手,“陈公子何必过谦呢,您那日去城隍庙送信,恰好被城隍老爷看见了,前几日老爷捎话来说,如果公子下次去县城,不妨去城隍庙一叙。”
陈元闻言,头皮顿时有些发麻。